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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高小風見蕭雲娘不答話,也就不再問,心想:她既然不說話,也就是沒有意見了。便拿了伏魔劍和蕭雲孃的劍,來到床榻前,向蕭雲娘說道:“蕭掌門,我揹你走!”

蕭雲娘不置可否,一臉冷漠。高小風無奈,知道蕭雲娘對自己誤會至深!便把蕭雲娘背在背上,走出了小酒店。

高小風揹著蕭雲娘御著伏魔劍,一束劍光飛離了湖畔的小酒店。

西邊斜陽殘雲,歸鳥啼叫紛紛入林。高小風揹著蕭雲娘御著伏魔劍,飛落在一座山頂的一座茅屋前。茅屋前的空地上落滿枯葉,茅屋簷下結著蜘蛛網,雙門關閉著,一根木棍,穿過兩個鏽跡斑斑的門環,斜扣著門。看這情形,這茅屋多是主人遺棄或久沒人居住。

高小風揹著蕭雲娘,手中拿著劍,來到茅屋的窗前,從窗格子往屋裡看去:但見屋內床榻桌椅俱全,只是到處落滿灰塵。高小風心想:蕭掌門中了自己一掌烏龍大法,而且是自己十成功力下的一掌,不但五腑六髒受了極大的重創,就是全身一半的經脈也被自己的掌力震裂震斷,如果不是蕭掌門修真極高,功力深厚,護住真元之氣,抑制了內傷的惡化,恐怕她早已沒有了性命。這熱鬧之地自己是萬萬去不得的,若是遇著正道的人,又要糾纏不清地打過不停,雖然自己並不懼怕正道的人,但這樣一來必然耽擱了給蕭掌門的療傷,而且她的傷極重,當世修真沒有死的境界的高人,是絕對治不好她的內傷,即使有這樣的高人,也一時之間難以尋覓得到,而蕭雲孃的傷卻拖不得,時間拖得越長,必然會不治而亡。如今只有自己能夠治好她的內傷,為了自己能夠靜靜地為她療傷,不受正道的人打擾,看來今晚只好在這深山茅屋住一晚了。

他揹著蕭雲娘來到茅屋的門前,手起一劍,砍斷了穿著門環,扣著門的木棍,手中的劍一推木門,“吱嘎!——”一聲開啟了一扇門,門頂落下一陣灰塵。高小風用劍把另外一扇木門也開啟了,他揹著蕭雲娘走進了屋裡去。

高小風用衣袖拂淨了床榻的灰塵後,把背上的蕭雲娘放在床榻上。他見屋裡沒有吃的東西,也沒有水,心想:走了一天,我和蕭掌門都已經飢渴了,趁天沒黑下來,打些獵物,取些水回來才是。他從屋裡找到一個小陶罐,便向蕭雲娘說道:“蕭掌門,我去打些獵物,取些水,很快就回來!”蕭雲娘仍是不理睬他,冷眼相看。

高小風已經習慣了蕭雲孃的冷漠和仇恨,也沒有去計較。提著陶罐,出門去了。留下一個蕭雲娘在屋裡。蕭雲娘身受重傷,雖是用一身深厚的功力,抑制著內傷的巨痛,卻也動彈不得,雖知此時是千載難逢的逃走機會,可也無能為力,心中嘆息!屋裡空寂,讓她不由又想起常小翠,心中只悲痛不己,想起自己以前對常小翠過於苛嚴,而自己所該盡的責任,所能給的又是如此的少!二十多年來,竟如此匆匆,自己虧欠和對不起她的實在太多了……

她一個人就這樣躺在床榻上悲思如潮,愁腸寸斷,連連嘆息!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聽見茅屋外腳步聲響,知道高小風回來。她臉上也隨即恢復了那副冷漠與仇恨的表情。

高小風一手提著裝滿水的陶罐,一手提著一隻剛死的兔子,走進了屋裡來。高小風把兔子放在地上,來到床榻前,扶起蕭雲娘,說道:“蕭掌門,你一定渴了,我這裡有水,你喝一些吧?”說罷,他把小陶罐端到蕭雲娘嘴邊,蕭雲娘把頭湊近陶罐,用嘴對著陶罐口喝了幾口水,然後,移開了頭。高小風見蕭雲娘喝夠了水,便又把她放回床榻上。

他把陶罐放在桌上,提了兔子到屋外去了。他用劍把兔子剝了皮,用樹叉穿了,然後用枯枝落葉點了一個火堆,一個人就坐在火堆前,慢慢地烤著穿在樹叉上的兔子。此時,天也慢慢黑了下來。

兔子烤熟了的香味,飄進了屋裡。這時床榻上的蕭雲娘,聽見高小風的腳步聲。只見他一手拿著發出藍芒的伏魔劍,一手拿著烤熟的兔子,走進了屋來。忽然,他把手中發出藍芒的伏魔劍一擲,插在牆上,發出的藍芒猶如燈火,把屋裡照得通亮。

高小風來到床榻前,扶起蕭雲孃的身子,他撕下一塊香嫩的兔子肉,遞到她面前:“蕭掌門,請吃肉!”蕭雲娘肚子此時已經極餓,便慢慢地抬起了左手,接住了兔子肉,然後,送到嘴裡慢慢地吃了起來。

兩人吃飽美味的兔子肉後。高小風照例坐在蕭雲孃的身後,雙掌抵在蕭雲孃的背上,用渾厚無比的真氣為她療傷。

天上掛著一輪明月,月光照在山頂靜靜的茅屋上,照在靜靜的林澗,山嶺之間……

幾個時辰後,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