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遊觀星洞的那些人,心中倍感親切。
高小風向鍾順、牛水等人疑惑地問道:“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大魔頭嗎?怎麼還對我像以前一樣好?”
鍾順嘆道:“原先我也以為你幹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後來我聽程師妹說了,才知道了真相!”
高小風忙問道:“小程告訴你的?那小影現在在哪裡?”
鍾順、牛水等人頓時一臉愁色。牛水低著頭,說道:“高師弟,你來遲了一步?”
高小風驚叫道:“什麼?!難道……小影已經死了!!……”他身子頓時寒冷如墜冰窖。
牛水急忙叫道:“沒有!程師妹沒有死!她還在孤月洞裡。”
高小風聽到程小影沒有死,鬆了一口氣,問道:“這裡不正是孤月洞嗎?”
牛水、鍾順等人點著頭。牛水道:“孤月洞剛關閉上了!”
高小風聽得莫名其妙,問道:“關閉了?孤月洞怎麼關閉了?”
鍾順指著洞頂的黃玉與地上插著的劍說道:“上面的玉叫月盤,地下的劍叫儲芒劍,月盤和儲芒劍是兩件修真古器,我們玉觀門很久以前就是利用這兩件寶器,而築孤月洞,月盤的能量聚在儲芒劍上,形成禁制,每到一個月之期,儲芒劍從月盤吸收的能量就會飽和,所產生的巨大力量,就會把孤月洞緊閉的石板開啟,這樣石板之下孤月洞裡的程師妹,就能見到我們,和我們說說話。不過月盤和儲芒劍的力量仍然禁制住孤月洞,而程師妹中咒第七層的境界也難以逃出禁制,石板只開啟一個時辰左右,又會重新緊閉起來。今晚就是一個月之期儲芒劍能量飽和開啟石板的日子,可高師弟終是來遲了一步,二個時辰前,石板就緊閉回去了。”
高小風這才明白遲了一步是這麼一回事,正是虛驚一場。他看著那把插在石板上的古樸之劍,想到程小影被囚禁在裡面,不見天日,受著難以忍受的精神折磨,心裡一痛,猶如刀割。
高小風悲痛地向鍾順問道:“柳無恨怎麼忍心把小影囚禁在裡面,小影可是他的未婚妻啊?”
鍾順、牛水等人頓時臉有憤色,鍾順恨道:“程師妹因為救了高師弟你,所以被老掌門關在了孤月洞,而柳無痕怕程師妹影響到他的名譽,翻臉不認人,當著教中上下的臉,把程師妹送給他當定情信物的影劍拗為二半,意示從此他和程師妹一刀兩斷,再無情義。他做了掌門後,更把程師妹拋置腦後,只顧著在教中培植勢力,提拔自脈弟子,對程師妹從不曾有半句提起過。而玉觀門也成了他一個人和他這一脈弟子的天下,我們以前得罪過他,所以他一當掌門,就叫我們來看守孤月洞。這樣也好,免得看見這個心胸狹窄的得志小人,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
高小風這才明白柳無痕的公報私仇,心存偏頗,已暗中引起教中其餘幾脈弟子的公憤,只有沒有明說出來了。他看著洞頂的月盤和地上的儲芒劍,向鍾順問道:“破掉月盤和儲芒劍的禁制,就能開啟孤月洞的石板?”
鍾順答道:“月盤和儲芒劍是開啟孤月洞的關鍵!但要破掉月盤和儲芒劍的禁制,並不容易!”
高小風卻滿懷信心,他相信自己的寒煙劍足以破掉它們的禁制,他一運真氣,寒煙劍盛芒大漲,猶如旭日在手,往插著儲芒劍的石板一砍,一道寒光一閃,猶如閃電橫掠,凌厲的劍氣觸動了禁制,儲芒劍頓時亮起一個藍色的光圈,電光交織,鳴聲刺耳。洞頂月盤光芒大亮,能量源源不斷的傳在儲芒劍的禁制上,寒煙劍的劍氣與儲芒劍的禁制互相抵制,光如熾日,狂風大作!
猛地聽到一陣碎裂的“咔嚓”刺耳之聲響起!氣流四處撞擊洞壁,兇猛若龍虎咆哮。寒煙劍凌厲的劍氣已穿過藍色光圈的禁制,擊在儲芒劍上,又發出“砰!”地一聲,劍氣激盪,儲芒劍和洞頂的月盤爆得粉碎,乒乒乓乓聲響撒了一地碎玉斷鐵。
風息光沒,高小風手一翻寒煙劍,化作一陣寒煙收入體內。鍾順、牛水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今日才真正見識到高小風的本領,比之當日龍劍峰時所見真是不可同日而言,也終於明白正道的人為什麼這麼懼怕他?
高小風和鍾順、牛水等人走到儲芒劍原先插著的石板前,但見那裡只有一條細小極短的縫隙。鍾順皺著眉向高小風道:“高師弟,這石板有幾米厚,幾萬斤重,而這……這縫隙只有不到一厘米寬,二厘米長,恐怕難以把它開啟!”
高小風說道:“還是讓我先試一試?如果打不開,再來想別的辦法。”說罷,他雙掌使將開來,狂風大起,真氣大發,電光交織,龍嘯驟起,九龍呼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