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無法、如此扭曲,所以從年齡上來說他根本不可能擁有這些“弟弟”們,他們早已被那個男人調教好,扭曲了世界觀和人生觀。在第七區,貝希莫斯見過不少喜歡這種變態的角色扮演遊戲的“客戶”——對於那些人來說,這充滿情趣,那被壓在下方的少女少年哭喊著“爸爸”時所滲入骨髓的亂倫背德快感讓他們更加地“性”奮。他完全沒有想到,那個男人、那個居然在血緣上被稱為“父”的男人居然……!
路西法、路西法也是麼……他是最忠誠的執事,所以會完美地達成主人的願望。貝希莫斯咬牙切齒,死死握著拳頭的手指刺入面板而不自知。那個,變態!!!
而他必須依靠那個變態才能在這裡生存。
這才是最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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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可以稍稍收斂一點嗎?”色慾按著自己的太陽穴,:“father都快被你玩得斯底裡了。這下可好了呢,最近誰也別想再去碰father了。”
“十分抱歉。”傲慢的聲音聽不出一點歉意,金髮執事如同一隻吃飽喝足的獅子般:“稍稍欺負了一下父親大人,因為實在忍不住了啊,父親大人用那樣可憐又溼潤的眼神看著我。”
暴食奄奄地趴在沙發上:“嗚~爹地剛剛好凶啊~吶吶,暴食真的不可以再出現在他面前了麼……”
“father受刺激了,所以最近不能去惹他了呢。”色慾嘆息了一聲,帶著慾求不滿的哀怨。
“那~暴食可不可以去吃‘他’?我好餓啊、真的好餓啊~咯咯~”紫發的正太咯咯地笑著,嘴角咧開到不可思會議的高度:“四肢是開胃菜,軀幹是主食,餐後甜點是大腦吶~唔……最美妙的是頭顱,可要好好品嚐吶~”
“給你吃光太可惜了,還是留給我吧,恩?”色慾妖豔地笑著,用手將銀髮向後梳,露出那雙泛著媚意的丹鳳眼。
“十分抱歉。”傲慢不緊不慢地開口,像是在談論一樣物品般撇著不屑的笑:“我可是答應了父親大人,不能讓‘他’死。聽說你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