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到讓他全部嚥下去為止。如花瓣般柔軟的唇瓣上一片嫣紅,豈寒抬起頭,用袖子擦去嘴上的血漬,轉身對蓮兒叫道:“想要你家公子活命的話,趕快帶我去後門。”
“哦!是!”已經被嚇得不知所措的蓮兒立刻跑出去,帶虞豈寒去後門。虞豈寒將漠塵打橫抱起,往後門走去,儘量越少人發現越好。來到後門,正好遇到要去為聶雙買藥的周倚闌。
“丞相大人,這是?”周倚闌不解地望著抱著漠塵的虞豈寒。
“性命攸關,周公子下次再說。”說完,虞豈寒直接抱著漠塵出去,消失在視線中。虞豈寒緊緊抱著漠塵,心裡感到害怕,似乎很害怕這個人在自己的懷裡失去呼吸,失去生命。
“你絕對不能死!絕對不可以,我不允許。”
看到虞豈寒抱著臉色慘白的漠塵,倚闌心裡五味雜陳。一方面為漠塵擔心,一方面又是因為虞豈寒……而自己又疑惑漠塵怎麼會突然變成那樣?而真不巧,他上樓時聽到了正在二樓的杜慕玄和司馬謹的談話。
“剛剛豈寒怎麼了?”杜慕玄不解地問著。
“你外行看不出來。小王爺司馬烈武功了得,你認為心臟被他打一拳,還能活下去嗎?”司馬謹摺扇輕搖,表情嚴肅。
“居然會這樣?”
“杜慕玄,你是翰林學士,是文官自然看不出。而豈寒是丞相,文武兼備,自然分得清。”
杜慕玄?那個人是杜慕玄?倚闌不敢置信地在遠處看著這個和自己相處多次的男子,他居然就是杜慕玄。而漠塵為自己受的那一拳,更是讓人吃驚。
“你剛剛為什麼不攔他?”
“若這裡出了人命,你覺得朝廷還能安穩嗎?與其使朝廷動盪,倒不如將這件事當作沒發生,我還不想產生什麼家庭問題。而豈寒,他心裡自然明白。”司馬謹條條分析著。
真的是這樣嗎?如果豈寒是出於衝動的話,就不僅僅是朝堂上的問題了。萱兒是萱兒,漠塵是漠塵,虞豈寒你眼裡的到底是誰?感情若是糾葛不清的話,受傷的不會僅有一人。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走吧!”說完,司馬謹收起摺扇,頭也不回地離開。只是,腦海中留下了一雙銀色的眼鏡和一個倔強的表情。而杜慕玄整個人顯得有些失神,對虞豈寒的擔心,對倚闌的掛念……
倚在一邊的倚闌用手輕撫著額頭,自己沒想到的事情居然有這麼多?而漠塵是他最不想感到愧疚的人,現在看來,虞豈寒是必須放棄的人了……
銀針
“來人!準備熱水和!”虞豈寒一回到丞相府立刻將漠塵放到床上。他抓過漠塵的左手,閉上眼探著脈。完了,居然傷到心脈,司馬烈下手到底是多狠。
“哥,好冷……冷……”漠塵雙瞳緊閉,嘴裡呢喃著。
虞豈寒伸手摸了摸漠塵的額頭,好燙!再不治的話,真的會喪命的。
“大人,東西拿來了!”侍女將熱水和銀針放在桌上。
“你們出去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不容反抗的命令。
“是!”
等門全部關上後,虞豈寒將漠塵從床上扶起,讓他面對著自己坐立。
“哥……冷……真的好冷……”漠塵嘴裡還在喃喃著。
哥?豈寒眉頭皺起,他還有親人嗎?
虞豈寒伸手解開漠塵漠塵的衣衫,頓時,絲質的衣服滑落,細膩滑嫩的肌膚顯露於眼前,如玉凝脂。豈寒手執銀針,在漠塵身上相應的穴道刺進,每一針,都小心謹慎,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而漠塵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如此柔弱的身體,怎麼受得了司馬烈的一拳,真是胡鬧!
施針完畢,虞豈寒讓漠塵躺下,命令下人為他換好衣服。看著漠塵現在熟睡的臉,虞豈寒心裡還是擔心,接下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了。
可做完了這一切,虞豈寒自己都沒有發現心裡那過分的擔心和掛念。為什麼會這麼急著要去救他?為什麼會直接將他帶回丞相府?他都沒有想過,只是那一瞬間他只記得一件事:這個人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勞累了一個晚上,豈寒心力交瘁,吩咐過下人一旦有什麼情況就來叫他,隨即自己和衣而睡。在溫暖的床上,陷入夢中。一個很久似乎沒有做過的夢……
夢境中的自己依舊是在丞相府,夏日荷塘,紫衣少女柔情溫婉。
“萱兒。”虞豈寒驚訝地喚著。
少女回過頭,語笑嫣然,純澈的笑容很是可愛。
虞豈寒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