騁崴就一邊說道,“能有幸參加他老人家的生日宴,也是我們金蛇幫的榮幸。”
“這冷護法很老麼?”
秦川奇怪地問道,“我也總是聽家師提起,卻從沒見過冷護法的廬山真面目。”
“嘿嘿……其實我也沒見過。”
中年男子摸摸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冷護法這種高人,自然是神秘的很,我們金蛇幫也不是什麼大幫派,想見到這等高人,自然是很難的。”
“原來如此,那咱們這一次可算是有眼福了。”
秦川說道,“到時候我們可要多爭取點機會,讓冷護法多認識一下咱們!只要她對咱們有印象了,以後江湖中,咱們也就有了名氣了。”
“是是是,少俠說的對啊。”
中年男子連連點頭,“你們幾個,看到沒有,同樣大的年紀,人家秦少俠想的就比你們成熟多了!多學著點!”
他訓斥著自己的三個弟子,那三個弟子老老實實地應道。
“李幫主過獎了,我看李幫主的幾個弟子也都是人中龍鳳,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哈哈,實在是太看得起他們幾個了!”
兩個人繼續打著哈哈,各自心懷鬼胎。
這小舟倒是不滿,一會就能看到前方有一個很大的遊船,龍頭龍尾,長百米,桅杆高七八十米,掛著日月教的金色船帆,十分的漂亮。
“快看,那就是冷護法的船了。”
李騁崴也指著那龍船,頗為羨慕地說道。
他們金蛇幫也是一個靠著漕運發財的幫派,有幾艘大船。但跟人家這艘龍船,根本沒法相比!
“阿龍,向大船靠過去。”
李騁崴吩咐道,他的大弟子立刻劃動船槳,小舟慢慢向著龍舟靠攏。
但就在這時候,旁邊忽然駛過來一艘大船,橫在了李騁崴他們面前。
“來者何人?”
船上站著一個禿頭,那禿頭手裡拎著個大哥大,帶著個大墨鏡,身上披著貂皮,脖子上還掛著金鍊子。在看他的手上,好傢伙,一根手指上一個大金戒指,遠遠看去,閃閃發光,再加上陽光一打,金光燦燦,弄得他整個人跟超級賽亞人似的。
秦川忍不住笑了,這傢伙明顯跟於大海一個打扮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東北暴發戶呢!哪裡有江南水鄉人家的風範。
而他身後站著好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看起來像是日月教的人。
“張堂主,是我啊,金蛇幫幫主李騁崴!”
李騁崴趕忙扯著嗓子喊道。
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內連一口真氣,這一嗓門,對面整艘船上都能聽得見。
“原來是李幫主,好久不見。”
對方跟李騁崴似乎是老相識,“咦,李幫主,你以前不是隻有三個徒弟麼,近日來又多收了一個人?”
對面的禿子眼睛落到了秦川的身上。
“張堂主,這位是八卦門的小友,秦三!”
李騁崴趕忙給兩人做著介紹,“這位是日月教戰龍堂堂主,張天。”
他就是張天?
秦川眼睛閃過一抹亮光,但一閃即逝。
“秦三?”
張天看上去是個暴發戶,但卻頗為精明,“你師父何許人也?”
“八卦門劉唐,人稱獨臂大俠!”
秦川高聲說道,振振有詞,“他老人家乃是我一生的驕傲!”
“獨臂大俠劉唐?那是誰,沒聽過!”
張天一撇嘴,“今天可是冷護法的生日宴,可不是隨便誰都能來的!”
“這……”
李騁崴在旁邊有些尷尬,而秦川不服氣地說道。
“我師父雖然名氣不大,但跟冷護法也有些交情,特讓我來送禮。你攔著我不讓進,這又是何道理?莫非你們日月教人多勢眾,就可以欺負我八卦門不成?”
秦川三兩句話,已經把仇恨上升到了幫派的程度。
張天一皺眉頭,冷聲道,“你說你是八卦門的人,怎麼證明?”
“能怎麼證明,這又不是身份證,還是要我在臉上刻上八卦門三個大字?那你張天怎麼證明你是日月教的堂主,而不是阿貓阿狗來冒充的?”
“哼!你這廝倒是牙尖嘴利!”
張天冷哼一聲,然後揮揮手,“江湖規矩,你是不是八卦門的人,一試便知!”
一個赤著上身的日月教大漢,直接一縱身,雙腳一蹬船板,頓時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