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倒是說說,本太子哪裡不像?”瑞傲感興趣的揚起眉毛。
“你的笑太賤了!”麥香毫不客氣道,“我見過的那些皇子,可沒有一個人像你這麼笑的!”
瑞傲一怔,臉上的笑容一僵,不相信的問道:“賤?你不覺著本太子的笑容顛倒眾生嗎?”
麥香癟癟嘴,不置可否,想起鍋裡的藥趕緊去看,然後又嘮叨道:“還有,你燉東西不要緊,至少要留出一個灶頭來給我們府裡的人,你看因為你,我的藥都在大鍋裡熬呢!”
瑞傲揚揚眉,在戴國,他雖然*笑,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笑容很美,手段卻很黑,在厲國,就算是厲煌也不敢小瞧他,如今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數落了,可是他又偏偏拿麥香沒有法子。
“到人家家裡來做客,總得要有個做客人的自覺性,戴國太子,您說是不是?”麥香一邊將湯藥舀出來,一邊說著,可能是因為湯藥太熱了,她的手指被燙到,趕緊將兩隻小手捂在了耳朵上,這樣一來,瑞傲的目光就落在女子那雙小巧可*的耳垂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意女子的耳垂呢,白白的,嫩嫩的……
意識到自己奇怪的感覺,瑞傲微微的皺皺眉,迅速的別開了眼睛,忍不住有些尷尬。
麥香卻沒有注意到瑞傲的奇怪臉色,只是趕緊端了藥出了大廚房,徑直去給金玉送去。
這會兒金玉正在楚一清屋裡陪著楚一清說話,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是昨日裡受了一點驚嚇,不過家裡大夫現成,藥也現成,麥香就煮了一些安神湯給金玉喝。
“娘,您的湯藥!”麥香端了進來,趕緊將手捏著耳朵喘著氣,低聲道:“燙死了!”
金玉趕緊上前,摸了摸碗,責備道:“這麼燙也不知道用塊布墊著,萬一燙著了怎麼辦?”
“都是那個戴國太子,方才跟他鬥嘴,竟然忘記找塊布!”麥香嘟嘟嘴道。
楚一清一聽,笑問道:“你跟戴國太子鬥嘴?”
金玉這會兒早就花容失色,緊張道:“你可是對那戴國太子不敬了?”
“娘,你還記得昨天咱們在茶樓遇到的那個藍袍公子嗎?戴國太子就是他!”麥香說完,又轉向楚一清道,“姨,那個人怕是沒安好心,昨日就想方設法的想要我跟娘帶著他來見姨您,我跟娘沒同意,想不到今日就混了進來!姨跟姨夫要多小心才是!”
楚一清淡淡的揚眉:“原來瑞傲就是那個藍袍公子!”
“可不是!”麥香皺眉道,“我瞧著昨日那些搶錢的無賴,怕也是他的人,只是昨日我太過擔心娘,沒有將那些人抓住,只是教訓了一頓!”
楚一清淡淡的點點頭道:“你有這個警惕性是應該的,不過太子爺答應了讓他住下來,總不能出爾反爾,咱們小心就是了!而且這都快進臘月了,他也住不長時間,總要回去過年的!”
一說起過年,金玉趕緊問道:“妹子,平涼那邊如何了?這眼看著過年了,也該時候向家走了,不然家裡可就亂成一鍋粥了!”
“前些日子,趙大哥倒是送來訊息,說是除了於二餅,其餘的人傷勢都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我正想派人去瞧瞧,實在不行,讓十四、十五將他們送回去!”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再在外面,楚一清也不放心,如今雷淵越騰龍也因為這件事情沒有回來。
一說起於二餅,金玉就忍不住嘆氣,說道:“不行過幾日俺也走,俺先去平涼去找著你大哥,跟他一起回去!於二餅那手傷成那樣,回家總要給王家一個交代的!更何況也要過年了!”
金玉頓了頓,又問道:“妹子,今年你準備在都城過年?”
楚一清無奈的笑笑:“如今我的身子這樣,也不適合到處走,更何況今年是回都城的第一個年,自然是要在都城過!”
金玉趕緊說道:“你瞧瞧俺,就是這麼不會說話,妹子你總歸是嫁人了,這以後,怕是也不能在一起過年了!”
楚一清笑道:“瞧金玉姐說的,不行金玉姐與娘就一起到都城來過年,這樣咱們不就聚在一起了?”
金玉還是擺擺手道:“不行呢,家裡一大攤子的事情,老老少少就盼著這個年呢,實在是走不開,更何況今年還出了這事兒,快去少不得要跟王家一番周旋!”
楚一清正待要說什麼,就聽見瑩潤的聲音在外面恭敬的響起來,“夫人,姨夫人,趙老爺回來了!”
金玉一怔,奇怪道:“咋回來了?那邊的事情解決了?”
楚一清心裡也感到奇怪,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