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指向房內洗手間。“快!裡面絕對沒人,隨你吐個痛快。”
“謝謝你……”傅至誠如釋重負,這下終於可以解脫了。
看他衝進洗手間,江逸潔坐到床上等待,心想這情節真有點曖昧,兩人在同一個房間內,男人先去洗手間,女人就在床上等著,可惜根本不是那回事。對了,小琳今晚八成不回來睡了,想必是那個飛行員帶她飛上最高峰,兩隻兔女郎的命運真是天差地遠啊。
一邊嘆息一邊等待,轉眼間過了十分鐘,她不覺緊張起來,怎麼搞這麼久?
她跳下床,用力敲門喊道:“喂!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叫救護車?給我撐著點!”要死也別死在她打獵這天,觸黴頭哪!
終於,傅至誠腳步踉蹌地走出來,他已拿掉眼罩、洗去畫疤,沒什麼海盜的氣勢,反而像煮得太熟的海帶,全身軟綿綿的,看到大床立刻倒下。
“喂!你不能躺在這裡,你昏迷啦你?快給我起來!”這男人也太大膽了,給他一點方便就當隨便,她連他叫啥姓啥、有無結婚離婚、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都不知道,怎能就這麼快跳上床?
話說回來,沒想到他洗過臉後,是這麼美味可口的模樣。鼻子挺挺的、嘴巴翹翹的,還有張酷酷的臉孔,要不是她還有點良知,可能會乘機把他吃掉。
等等!她在想什麼?就算小琳說過,男人造成的傷害就得用男人來治療,但她才失戀不到三個月,沒飢渴到這種程度吧?一夜情根本不是她的目的,她期待的是真愛呀!
躺在床上的傅至誠,渾然不知自己造成對方的遐思,眯著眼呵呵笑著。“Rabbit girl,你人真好,謝謝你……”只有她肯幫他,還關心他的身體。
“我承認我是個好人,但我不能好人做到底,讓你睡這裡,你還是得走呀!”她說得有點言不由衷,一方面要趕人,一方面又有點依戀,怪哉,她是煞到他了嗎?
他繼續傻笑,伸手摸摸她的頭。“你怎麼會有兔子的耳朵?You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