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太貶低人,想娶她的人都可以從這個城門排到另一個城門了。
十三不理於諾,偎在楚小七的懷裡哭得稀里嘩啦。
“閉嘴,再哭我就再親你七哥。”於諾氣得直跳腳,再次拿楚小七威脅道。
十三立馬把眼淚給憋回了肚子,可憐巴巴的望著楚小七:“七哥,我們回去好不好?”
“你可以回去了,這裡是你七哥的寢宮,他就住這裡。”於諾瞪著十三要把他趕回去。
“諾兒,安安的母妃兩年前過世了,我進宮都住在行雲殿。”楚小七看著於諾面色很不善,趕忙解釋了起來。
眼前這個才七歲的孩童,滿臉淚水,依偎在楚小七的懷裡,大氣都不敢出。
一瞬間,於諾才明白,為何他會一直跟著楚小七,而楚小七也異常的寵溺著他。因為他們本就是同一類人,生在皇家,註定過著勾心鬥角的日子,母親不幸離世,留下的只有還未長大的孩子,孤苦無助。
於諾突然沉靜了下來,輕輕的嘆了口氣,將楚小七抱到了輪椅上,轉過身不再看他二人,“十三,帶你七哥回去吧。”淡淡的語氣裡卻有著說不出的落寞。
是夜,蒼白而淒涼。
踏雪殿內已掌起了宮燈,於諾一人獨立於院內的梅樹下,揚起頭看著依然在飄飛的絳紫色梅花,黑色的眼眸如點點星辰,柔淡明亮。
於諾從懷中掏出了一隻竹笛,竹笛本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同的是笛身上有著點點的花斑,是一隻由湘妃竹做成的竹笛,湘妃竹笛,即使吹的是再優美輕快的曲子,也依然會有絲絲情殤,扣人心絃。
“好一首一剪梅,此情此景,相映而成,輕柔刻骨的憂傷扣人心絃。”踏雪殿正門一側閃出一名青袍男子,男子眉間霸氣儼然,器宇軒昂,是裕帝的老六楚天尋。
於諾沒有看來人,一撫袖袍施施然的坐在了梅樹的石桌旁,掏出杯盞獨自斟飲了起來,“六殿下夜訪踏雪殿所謂何事?”
“只是聞笛聲而來,想來看看能吹如此沁人心扉的曲子的人。”楚天尋沒皮沒臉的坐到了於諾對面。
“曲已盡,六殿下也聽過了,想必可以離開了吧!”此時的於諾如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即使楚天尋再火熱的貼上她,她還是不為所動。
楚天尋也是個極其機靈的人,見於諾不歡迎他,也不惱,滿懷深意的笑道:“能聞此曲三生有幸,有緣必會再相見。”說罷便飄飄然的離去了。
從始至終,於諾從未看過他一眼。
於諾手握杯盞起身走進了踏雪殿的側殿,側殿內,卻見楚小七抱著被褥在手忙腳亂的鋪著床。
“這麼晚了還沒睡麼?”於諾望著只穿了單衣的楚小七,眼裡滿是疼惜,捏了捏楚小七冰涼的手:“也不多穿點出來,夜裡冷得緊。”
楚小七卻笑了,眉眼間滿是溫柔,“不打緊,怕你夜裡冷,所以特地抱了床被子過來。”
於諾沒有說話,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子,溫文儒雅,如玉般溫潤的男子。
於諾輕輕將楚小七橫抱了起來,在宮燈的照耀下,於諾的臉上泛著一抹紅霞,煞是勾魂。
“諾兒?”楚小七疑惑了,卻看見於諾將自己抱上了床,霎時楚小七的臉再次變得通紅,“諾兒,我回行雲殿睡就好。”
“既然來了就睡這吧。”於諾輕柔的說道。
“於禮不合,諾兒…”楚子慕慌亂的將於諾推開。
於諾只是輕笑道:“無妨,你睡罷,我習慣在外睡。”
聽罷於諾的話,楚小七的眼裡滿是心疼,一片沉寂後,緩緩開口道:“諾兒…說說這些年在外面的事吧!”
六歲離家,終不過是個孩子,十三年的遊歷,此時的她雖然依然調皮搗蛋,但在她的眼底,楚小七還是看到了不是屬於這個年齡所擁有的沉穩和堅毅。
於諾給楚小七捏好被角,將房內的一張貴妃椅挪了過來,斜靠著躺了上去,仰頭喝下一杯自備的酒後,笑道:“好啊,我慢慢說與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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