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是王孫貴族,不過不是公主,是郡主。”
阿紫聽到這句話,一臉驚訝,“我就是隨口說的,我沒爹沒孃,怎麼當郡主啊。”
喬峰也覺得奇怪,但根據這幾日對趙翊的瞭解,此人不會無的放矢,也開口詢問,“難不成,這丫頭是當今皇族?”
“是當今皇族,卻不是大宋皇族”,趙翊一笑,“丫頭,我們皇城司對星宿派也有一些調查,因為丁老怪的緣故,查到了你的身上,你身上應該是有一塊金鎖吧,上面是不是寫了一句詞‘湖邊竹,盈盈綠,報平安,多喜樂’?”
阿紫後退一步,警惕的看著趙翊,“你們皇城司還會偷窺女子?”
“那你金鎖,最近幾年才貼身收藏,之前不就是掛在衣服外面。”
其實這些都是趙翊的胡謅,皇城司閒的沒事做,調查丁春秋眾多弟子中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丫頭?
“去年,我剛幫大理鎮南王段正淳找回了自己的女兒,你說巧不巧,這丫頭身上也有一塊金鎖,上面寫著‘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而且他丟的女兒是一對雙胞胎。”
阿紫聽到這句話,想到了自己身上的一個“段”字,心中信了八九分,“所以,我真的是郡主,不是孤兒?”
“自然不是”,趙翊笑著說,“等你回了大理,把身上那些雜七雜八的歪門邪道都扔了吧,你們大理段氏一陽指乃是名震天下的神功,哪怕是化功大法練至臻境也不如一品的一陽指。那些毒功練久了也會影響心神,趁你功夫不深,趕緊斷了。”
阿紫聽著趙翊的話,心裡想的卻是,“若是我是郡主,身份也不比丐幫幫主差,我聽過大理段氏,不光是皇族,還是武林世家。”
這時,白世鏡和遊氏兄弟等人也解開了身上的軟筋散,趙翊見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衝著喬峰一抱拳,“喬兄,此地就交給你來處理了,處理好了就來京城找我,此行我們令一品堂大傷元氣,官家定有獎賞。丫頭,你就跟著喬兄一起來京城,我好派人送你去大理。”
喬峰面色一變,正色道“趙兄弟,我輩江湖中人,為國出力理所應當,豈是貪圖獎賞之人。”
趙翊一笑,轉身離去,“喬兄,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可知子貢贖人?”
聚賢莊離汴梁並不遠,趙翊三人沿著官道往回走,倒也沒有策馬賓士,畢竟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次日傍晚,趙翊到了開封城門口,“回家了,好好休息兩天。”
張贇有些不開心,“這一趟,我就下去打了一陣,打的還不舒坦,純粹拖延時間。”
“皇城司可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趙翊拍拍張贇的肩膀,一拎韁繩,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張贇愣在原地,想了想趙翊剛才說的話,好像頗有幾分道理,跟著趙翊和杜玄,也回奔齊侯府。
到了齊侯府,門房打老遠就看到了趙翊,“侯爺回來了。”
管家在門口迎接,讓小廝去通知青鳥,如今青鳥就在齊侯府辦公,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也不會去皇城司。
夫妻相見,闊別一月,自是一番溫存,次日早上,趙翊罕見的沒有起來練武,杜玄也懂什麼叫小別勝新歡,也沒多說什麼。
等到正午,盧俊義急衝衝的趕到了齊侯府,“我聽說侯爺回來了,玉麟有要事稟告。”
門房也不敢怠慢,領著盧俊義到了正廳,這時趙翊和青鳥也起來洗漱了,趙翊聽說盧俊義來找自己,也有些疑惑,穿了一身便服來到正廳,“玉麟,何事?”
盧俊義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件,上面封著火漆,信封上寫著“皇城使親啟”,“這是師兄從曾家莊送來的信件,十萬火急,下官不敢開啟,所以面呈主使。”
趙翊撕開信封,拿出史文恭寫的書信,展開一看,臉上的表情忽陰忽晴,“玉麟,去樞密使府請章惇相公過府一敘。”
“下官得令”,盧俊義轉身就走,直奔章府。
青鳥從後院走了過來,“夫君,何事如此焦急?”
趙翊沉默不語,思索了片刻,“驅狼吞虎未嘗不可,但凡是有度,把控好尺度,才能不會養虎傷人,史文恭當真是給你夫君我送了一份大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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