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被許松大卸八塊的可能性。
“滾過來,我後面……我自己夠不到……”許松許是不好意思,這話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話沒說完,臉上先紅了一片。
陶陽榮聽他這麼說,不好再借口離開,挪著不情願的步子往床邊靠過去,心想,許松的身體倒是越來越好了,上回兩人做完之後許松昏迷了一下午還發燒了,這回什麼事都沒有還能衝著陶陽榮大吼大叫的。
果然實踐是最鍛鍊人的。
許松已經側過身去背對著陶陽榮,陶陽榮拿起自己剛剛放在床頭的藥膏,仔細看了一下後面的說明,又回想了兩遍孫仲燁的囑咐,剛準備有所動作,許松那邊已經不耐煩了,“你幹什麼呢,磨磨唧唧的。”
磨磨唧唧的還不是為了你好。陶陽榮沒把話說出口,半跪在床邊,伸出右手探進了許松的被子裡。
陶陽榮的手剛一進到被子裡就碰到了許松的身體,兩人在辦公室剛來的那一發之後,陶陽榮著急帶許松離開,只給他套了最外面的衣服,回家塞到被子裡後又全脫光了,此時許松正一絲…不掛的躺在被窩裡等待著陶陽榮的碰觸。
只此一下,陶陽榮便覺得自己的身體再次有欲…望抬頭的徵兆。
陶陽榮壓下不該有的欲…望,隔著被子丈量自己的手和許松身體的距離,慢慢挪動許松後面的地方去,輕聲對留給他一個後腦勺的人說道,“我進去了……”
陶陽榮的手指上抹了藥膏,微涼的膏體在觸碰到許松的身體時,陶陽榮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僵硬。
露在外面的左手按住許松的身體,陶陽榮用右手在許松的穴口輕輕研磨,待到許松不再僵著身體才慢慢探進去。
許松只覺得自己身體這裡也不舒服,那裡也難受,扭著身子想要把陶陽榮剛剛探進去兩公分的手指掙脫出去。
陶陽榮只得在外面用力壓住他,嘴上安撫他道,“乖,聽話,一會就好。”他都能試出許松的裡面有腫的跡象,再不上藥又要發燒了。
許松只安靜了兩秒鐘,接著又開始動來動去的一點都不安穩。
陶陽榮已經將人都攬在了自己懷中,還是架不住許松的掙扎。
“難受……不要了……你出去……”許松話不成句,一直表達著自己要陶陽榮趕緊離開的意思。
陶陽榮哪肯聽他的,他試探著又往裡伸了伸手,估摸著裡面肯定也是腫的,可再往裡的手指已經碰觸不到了,就這樣了還能不上藥?
人不聽話,陶陽榮只得將孫仲燁搬出來,他說道,“孫醫生說了,你整天在外面和別人瞎混,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沾上亂七八糟的病,讓我帶你去醫院做檢查,下面這些位置更要重點檢查。”
許松的身體再次僵硬,讓陶陽榮又順利進去了一公分的距離,果然也是腫的。
“不要,我沒病。”許松哪敢說自己總共就上過安德魯一個人,他寧願被陶陽榮以為自己私生活混亂,也不願意抹了面子說自己沒錢和人搞。
陶陽榮自是不信他,不過眼下重要的還是抹藥膏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許松察覺出陶陽榮還有往裡進的企圖,抓著床單就往外爬。
陶陽榮一個沒留意,讓許松逃離出去,見他還有繼續往床底下鑽的打算,一把將人從被子裡撈出來,傾身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壓住他。
許松還未伸手觸到床邊就把陶陽榮整個人都壓在身下,歪著頭趴在床上背對著陶陽榮,險些喘不上氣來。
“你,你幹什麼……”許松終於察覺出一絲危險,顫顫巍巍地問道。
“上藥。”陶陽榮回答地理所當然。
許松聽見後面有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聲音,扭著頭轉過去一看,陶陽榮正在解自己的褲腰帶。
“你,你要幹什麼?!”許松大驚,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雙臂撐著床就要翻身坐起來。
陶陽榮的一條腿壓在許松的大腿上,一手按住許松作勢要起來的上半身,另一隻手匆匆忙忙給自己的小弟弟抹了一層藥膏,還沒等抹均勻的,衝著許松的後面捅了進去。
“上藥!上藥!說了是給你上藥!”陶陽榮企圖為自己的行為作出解釋。
上你妹的藥啊,這分明是在上他好嗎?許松那個鬱悶,怎麼又被人給壓著上了呢?上午的時候在辦公室裡被陶陽榮按在牆上上的那一回還不夠嗎?一天來兩發陶陽榮真的不會腎…虛嗎?
等陶陽榮從許松的身體裡推出來的時候,許松成功地昏了過去。
陶陽榮心想,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