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這樣走走停停。
她很是無奈的回頭將它抱了起來,把它送回了家裡,將院子裡的大門緊緊關上,卻聽見它在院子裡嗷嗷大叫。她於心不忍的轉身匆匆離開,自從上次它救了自己以後,就不再把它當做c物狗來看待,而是視它為家裡的一員,最親密的朋友。
裴憶夕來到醫院,卻看見荀齊凡側身躺在c上,她輕輕地走到他面前,將手裡的花放到一旁的桌面上。
看著他面容憔悴的樣子,裴憶夕的心裡尤為難受,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他。
她伸出雙手想要觸控他的臉頰,手剛伸到他面前,她有些遲疑。就在她欲要將手抽回時,卻被一雙溫暖有力的手掌抓住。
裴憶夕心裡一驚,卻看著荀齊凡嘴角露出歡笑,她羞澀的掙脫掉他的手掌,面色通紅的低著頭。
“你來了怎麼不叫醒我?”荀齊凡一臉溫和的笑道。
裴憶夕低著頭,語氣有些緊張的說道:“看你睡的香甜,就沒打擾你。”
荀齊凡微微皺眉,他仰頭看著房頂,心裡一陣悵然。有幾天沒看見她,還以為她不會來看自己了呢!
“最近在忙些什麼呢?”他好奇的問道。
其實荀齊凡想問的是,“最近為什麼不來看我?”,可剛張開口到嘴邊的話卻換了一種說辭。他是個死要面子的人,有些話他還真不好意思問出口,尤其是現在兩人的關係處於淡漠的邊緣,要是說的過於曖~昧,氣氛只會變的尷尬。
裴憶夕抬頭看著他,語氣溫和的說道:“有一個朋友回國找失散的哥哥,我陪她找了幾天。”
荀齊凡點了點頭,平淡的說道:“找到了嗎?”
裴憶夕搖了搖頭,剛要開口說話,這時候黛安妮推開門走了進去,她一臉驚訝的看著裴憶夕。
“你怎麼來了?”黛安妮語氣不善的說道。
裴憶夕站起身來,她看著臉色陰沉的黛安妮,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裴憶夕看著很是壓抑的黛安妮,心想現在的黛安妮可不比以前,她現在的身份可是荀齊凡的未婚妻,要不是因為那場意外,早就成了鐵板釘釘的準妻子。而自己是個險些破壞他們愛情的第三者,如今出現在醫院裡看她的未婚夫,她生氣吃醋在所難免。
荀齊凡看了一眼黛安妮,目光掠過一絲寒意,他語氣冷漠的說道:“是我叫小夕來的。”
看著他冷漠的態度,黛安妮鼻子一酸,沒看到他們有過分之舉,她也不好隨便發作,她強壓著心中的不滿,眼神冷漠的看著裴憶夕。
一時間病房裡變的死寂,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氣息。
火辣的太陽找著大地,地面上熱氣升騰。四個男熱氣喘吁吁地來到一個荒涼的村落,村子裡沒有一戶人家,到處都是殘垣斷壁、雜草叢生,陰森森的感覺像進了鬼莊似得。
“他媽的臭警察,沒想到我們剛走出沙漠,沒幾天就找到了我們。真是陰魂不散,追的老子喘不過氣來了。”裘重武一臉氣憤的罵道。
“好了,沒時間發牢騷,村子後面有座大山,我們先過去躲一躲吧!”裘重天皺著眉頭,臉色深沉的說道。
“大哥,後面山上懸崖峭壁,怎麼上去啊?”左眉上有刀疤的男人急迫的問道。
裘重天眉心深鎖,他將手裡的黑色四方形盒子扔給了弟弟裘重武,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大哥說上山就一定有路子,你他媽的廢什麼話,趕緊到村後的山裡去,一會警察就要來了。”裘重武一腳踹在了刀疤男的屁~股上,語氣有些狂躁的說道。
“兄弟們,今天大哥要給那幫臭警察來份大禮。”裘重天一臉詭異的笑道。他微微眯著眼睛,在心裡一陣盤算。
四個男人匆匆忙忙的望後山走去,山腳下都是峭壁殘石,想上山手裡沒有攀山的傢伙,簡直的天方夜譚。
裘重天卻在山腳下找到一條通道,他們順著暗道可以直達半山腰,山腰上有通向山頂的小路,不過樹林密集,走起來很不方便。
就在他們走出通道來到半山腰時,遠處警聲響亮起來。警車停在了村口,一群武裝警察從車裡匆忙的走了下來,手裡拿著機槍守在村口。
裘重天看著山下密密麻麻的警察,他心口一沉,眉心深鎖,粗獷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看著那些模糊的身影,眼裡掠過一絲兇狠之色,轉身帶著其餘三人匆匆進了山林。
ps:
唉~~堅持不懈、勇往直前,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