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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額角爆出青筋,伊祁不再開口,直到眾人識相地閉上嘴。「這次柳殘夢前往青城,目標明確,所以無論他如何藏匿行蹤,總會有些蛛絲馬跡留下。但從數日前,映陽居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下落,消失得非常徹底。」眾人聽得天花亂墜不明所以,祈世子「唔」了聲。「要隱藏一粒沙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它埋在沙堆中,而要躲開我們的追蹤,最好的方法,就是跟在我們身邊。」這次眾人聽得懂了,南安侯驚呼道:「你是說,柳殘夢就在我們身邊!?」話一出口,眾人「呼」地一聲,再次散開,紛紛跟別人保持距離,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周圍,生怕自己旁邊的那人就是柳殘夢。「柳殘夢消失後,我們隊伍裡就多了一個人。他裝腔作勢招搖撞騙大出風頭,時不時玩一些愚蠢的詭計,讓我們對他掉以輕心,一直不曾將他與名動天下的武聖扯在一起……」說到這,大家目光都集中在凌虛子身上。凌虛子本來也在東張西望,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望著自己,原先不明所以,慢慢省悟過來,差點跳了起來:「你你你,你們看著我幹嘛!難不成以為我是柳殘夢!?」猶記多情 正文 節字數:12749 更新時間:07-05-21 20:16第十二回 無情有思春夜的山風,清涼舒爽,帶來陣陣花草清香。拂過落櫻亭時,卻悄然避開。亭子裡的氣氛,僵凝得一絲風也吹不入。「不是以為,而是確定!」伊祁看著凌虛子,目光略有激動,「我剛才在石桌下,就是在找,到底是誰幫助鳳五發動機關‐‐不然以他一個病弱之人,豈會如此輕易就逃了開去。鳳五很小心,什麼痕跡都沒留下來。但他忽略了一點,機關最後的關閉,並不是倒向祈這邊,卻是倒向南安侯這邊的,這證明,有人在相反的方向啟動機關,才會形成這種狀態。」「冤枉啊!真的不關貧道的事,這是有人陷害……對,是鳳五陷害貧道,挑撥離間。諸位明察秋毫,莫冤枉好人,放走歹徒!」眾人見凌虛子喚得悽切,心下也在猶豫。「柳殘夢,敢作敢當,都這種狀態了,你承不承認都沒大差別吧!何須如此作賤自己!」伊祁說著看了祈世子一眼,卻見祈世子皺眉嘆氣。「小伊祁,打草驚蛇是很不好的行為~」伊祁一怔:「你早就知道?」「怎麼說呢?」祈世子慢吞吞地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將麻煩留在眼底,總要比四處追著要好一點……」他邊說邊打了個哈欠,下一瞬間,伸展開的身子已如豹般竄出,十指扣向南安侯。眾人驚呼未已,南安侯卻似早已防著這一招,右手向內切了個弧形,「百川歸海」迎著祈櫃來的左掌,左手一招「孤桐望月」削向祈的下頷。祈世子眼見手上無功,頭一偏,弓膝踢向「南安侯」足上環跳、三里二穴。高手的對峙,變招都極為快速,這些變化說來話長,在他們手上卻只是一眨眼的事,下一瞬間,拳掌交迎風起雲湧,眾人才看到一招,兩人手下已不知過了多少招。身形太快的結果,每人看來都有三頭六臂一般。黃衫翩飛綠衣縱橫,掌風帶動氣流飛旋,眾人被逼得都喘不過氣來,明明拳掌在眼前耳際飛舞, 雙腿都嚇軟了,身子卻僵得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近距離「欣賞」難得一見的高手交流。「啊‐‐」唯一的慘呼聲發自凌虛子,他被祈世子一腳誤中副車,踢了出去,撞倒了兩人。伊祁一直找不到可以插手的機會,此時眼見兩人掌勢一緩,正想出手,卻聽兩人拳掌相交,「乒」地一聲,各自後退了數步。眾人鬆了口氣,急急倒退數步遠離戰場,再看勝負。只見祈世子頭髮微亂,呼吸急促,沒什麼傷口,「南安侯」臉上破了道血痕,傷口處,一小塊人皮面具已被撕下。伸手摸了摸頰上的傷,將手指上的血跡用舌舔淨,「南安侯」笑道:「小情兒,你的武功大有長進了。」這句「小情兒」叫得眾人皆是一寒,祈世子更是青筋暴跳,惱羞成怒:「閉嘴!」「南安侯」吃吃一笑:「好,你要我閉嘴就閉嘴。不過,讓我好奇一下,你是怎麼認出我的?」「三個原因!」祈世子冷笑。「三個?這麼多?」「南安侯」嘆了口氣,開始反省,「你說吧!」「一,我與南安侯見面那天,他因出言不遜,被云溪老人夫婦教育了一頓,後來我給他一瓶傷藥。」祈世子說到這,不由一笑:「你從他身上搜到時,多半以為這是黃蜂針與青蛇牙的獨門解藥,卻不知這藥根本不是治傷的,而是阻止傷口癒合的。」「南安侯」聞言,捂了下自己臉上修飾得一天比一天「好轉」的傷口,不由嘆氣:f我倒忘了,你怎麼肯做賠本生意……二呢?」「就是凌虛子的出現。,伊祁雖然說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