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
“我們離開吧。”過了很久,我終於長嘆一聲,說出那句。
他愣了一下,也抱緊我。
“是啊。聰明如嵐楓,又怎會猜不到我是假的呢?他已懷疑我,再不走,只怕連累你。”
我什麼也沒說,讓他喝了我早熬好的粥,收拾了個包袱,然後拉他從後院逃離。
"我們去啦?"什麼都看不見,對於未來,他也看不見,只能緊握我的手,而我拉著他,出了山莊,也同樣迷茫。
“嫁給我,好嗎?”我正在費勁的辨別方向,而他卻在我的身後說出這麼一句,害我差點失神滑倒。
“恩。”站穩以後,整理一下心緒,吻上的他的額。
拉著他走了很久,終於找到間廢棄的茅屋,把他帶了進去。收拾出塊稍微乾淨的地方,讓他靠著,而我也坐下抱著包袱,躲在他懷裡。
"這是哪?"感覺到是個遮蔽的地方,他問我。
"一個破茅屋。離山莊大概有一個時辰的路途,明天天亮,我們就趕路,一定要遠離這樣,藍,答應我,明天以後,你再別去山莊,也不要再和你的主人有任何聯絡。"
"放心,有了你,我已知足。"沒有察覺我的慌亂,他沉靜在自己的小幸福裡。
而我不再言語,只是在他懷裡,閉上眼重溫他安心的氣息。
粥裡放了解藥,也放了迷藥,良久,回過頭,看他已甜甜睡去,均勻的呼吸,平和,而又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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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拂去他臉上一夜的潰爛,原本的容貌逐漸顯現,如我想象那般充滿了俊美憂鬱,讓人憐惜,但嘴角上揚,應該依舊在幸福的夢裡。
低頭替他整理完額前的發,把提前寫好的字條放在他的手心,他的手,大而溫暖,一直包容著我。輕撫他指上的戒指,再次讚歎和他手指的匹配。
站起身,看著從破漏角落裡射入的晨曦,在他的臉上頑皮的塗抹朝氣的色彩,將他憂鬱的美無限擴大。
甚至有那麼一刻。我好想和他一起逃離,可是理智告訴我不可以,若藍敵得過那個女人就不會如此,而我,有能力保護他嗎?自負的我,曾經不是也認為可以一直守護遠影嗎?可最後呢,還是眼睜睜的看他在我面前無聲無息的死去。
對於藍,我不能再冒險,拿他的性命做賭。孤單的童年,也許,我僅僅學會保護自己而已。那就有我一人去承受好了,等到完結,藍,我再來尋你。
默默的看著他,撫平他鼓足勇氣,轉身離去。
沒察覺,
滴在他戒指上的晶瑩。
"藍,你的毒已解,不要找我,不要再回山莊,也不要找你的主人。
放心,我會回來尋你,我可是你的醜媳婦,你那麼瀟灑倜儻,我可沒準備便宜別的女人哦!
遠離這裡,等我!
勿念!珍重!
詩,留書。"
七。魔宮遇烙
生命的本身毫無意義,但當它注入了生機,活力,希望和美好,它就擁有了追逐的資本,直至追到生命的終點,它將被歲月賦予新的定義。
所以,藍,我定不會追逐毫無意義的犧牲。人生如戲,暫時的交錯,定有拐角的重逢-----
"拿瞭解藥,沒有和你的伽藍逃跑?"來到約定地點,她早已在那等我,旁邊還有一輛馬車。
"我能跑掉嗎?"反問她,討厭她得意的看著我。
"算你聰明,上車吧。"
"去啦?"
"魔宮。"
"原來小藍是黑社會的,我怎麼老是碰不到正派人士啊?。"
"什麼?"
"說你也不懂,別插嘴。"
"哼!"被我一說,她生氣的把我推上馬車。
跟著這個“醜陋”的婆娘(內在美,同志們,我現在發現內在美太重要了,一樣的容貌,我就是看自己像仙女,她像妖怪。),就是不搭理她,雖然我看似柔弱好欺,但本小姐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準則活了20年,才不會什麼都聽你的,有空就把你宰了,回去找我們家小藍。
我不理她,但她怕我裝她裝不象,倒是把事情象連續劇一樣分劇情,按開始——發展——高潮的手法給我播放了一遍。無非就是老題材,作為魔教的教主,與武林正派為敵,缺少家庭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