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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氣氛不符,他看起來更應該出現在英國王室的舞會上,或在華麗的晚餐上優雅的與美麗的女士談笑風生。

他身後站著一個英俊的青年,棕色短髮,戴著一副眼鏡,很斯文的樣子。

再後面就是看不太清的黑衣男人隱藏在黑暗角落,不知道數量。

就在君唯盯著他們看時,金髮男子也看著他。男子微笑了一下,就像高山的雪被春天融化。君唯驚豔的同時,忽然覺得對方有點眼熟,可是自己怎麼會見過他呢。

正在回想時,金髮男子忽然輕輕地開口了,君唯下意識地去辨認對方的口型,那是兩個中文漢字:小,心。

小心。

小心!

君唯瞬間回神,黑熊的重拳已經到了眼前。君唯躲避不及,拳風擦傷臉頰,隱隱滲出血跡。君唯怒了,一把抓住對方來不及收回的手臂,膝蓋猛地上抬,用了十成力氣重重的頂在對方小腹上。小腹的神經很多,所以它對痛覺十分敏感。縱然你是身強力壯的黑熊,這一下也夠你受了。

君唯推開疼得臉皺成一團的黑熊,笑罵:“你他媽的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

趁黑熊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時,君唯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又望了那個金髮男子一眼。

他到底是誰?

小心?

忽然回憶如潮水般湧來,是他!

男子看到君唯擦拭傷口的舉動,深藍色的眼睛裡掠過一絲不快。他對身邊的棕發男子說了什麼,後者微微欠了欠身,離開了貴賓席。

君唯有點疑惑,搞什麼鬼?

不一會兒,賽場裡再次響起主持人亢奮的聲音,“請注意請注意,有人要打擂臺!有人要打擂臺!一挑二!而且是一挑二!”

全場一下安靜下來,繼而眾人開始竊竊私語,而那個金髮男子仍然安靜的坐在那裡,向君唯微笑著。

君唯也有些驚訝,雖然是第一次參賽,但賽場的規矩他也有所耳聞。正常的規矩是一對一,贏者晉級半決賽。但它還有另一種打法,即打擂臺。打擂臺是指擂主要一直站在臺上,其他人按順序挑戰,直到擂主認輸或其它所有人輸。這種打法簡直不要命,上一個擂主已經在墓地裡躺了整整五年。而且這個人還想一挑二,也就是說,只要臺上一個人不行了,下去了,另一個人就會馬上上臺補空,從頭到尾,他都要對戰兩個人。要知道,能站在這兒的,絕不是什麼路人甲士兵乙土匪丁,這都是在自己地盤裡赫赫有名的人,那人的腦子都長到膽子裡去了吧!

等等,這個人,不會是剛剛金髮男子身後那個斯文男人吧!

第4章 天使or惡魔

人們常說,女人有天生的直覺。事實上,君唯不是女人,但他認為自己的直覺一向很準,尤其是當他看到那個擂主上臺時。

我靠!還真是他!

君唯扭頭看向那個金髮男子,男子微笑,輕輕開口。這次說的是,別怕。

怕你妹啊!你到底要搞什麼?

棕發男子站在臺上後,君唯就能把他看得更清楚了。他果然很帥氣,但面無表情。他連西裝外套都沒有脫,好像接下來不是一場惡戰,而是一場雞尾酒會。儘管對方一副斯文的樣子,但君唯還是隱隱覺得不妙。我們都知道,從古到今,斯文這兩個字向來是用來形容禽獸的。也許就像叢林中野獸的本能,君唯從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很凌厲的氣息,殺氣。

“你是誰?”君唯問。其實在賽場上問對方的名字不太好,畢竟不是古代大俠約架,還要說什麼我刀下不留無名之鬼,速速報上名來,但君唯還是忍不住問了,不過也不指望對方回答。

沒想到對方很給自己面子,居然禮貌的鞠了一躬,說:“文森特。”

君唯淡定的點點頭,其實心裡有點兒暴走。尼瑪文森特是誰啊,自報家門時不應該加個名號什麼嗎,至少讓我知道你在哪混的吧。

旁邊忽然有點兒動靜,君唯扭頭一看,原來是一直充當背景的黑熊君終於爬起來了。毛爺爺從小就教導我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君唯用眼神示意我們要化干戈為玉帛,共同抗敵,因為這傢伙看起來很難搞的樣子。但黑熊置若罔聞,大概是剛才被君唯擊倒丟了面子,所以他正處於狂暴狀態估計覺得文森特是個軟柿子,就直接衝了上去。

君唯無奈的同時又有點兒竊喜,黑熊先和文森特打起來的話,自己有兩個好處,一,有時間恢復剛剛消耗的體力,二,可以先對文森特的打法有一個評估。

然而還沒等君唯竊喜完,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