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沒事。'
小櫻緊張地想著。
可是,事與願違。
藥才微微一送就從鳴人嘴邊流了出來,他完全沒有嚥下的動作。
小櫻心裡一驚,連忙取來放在端盤裡的毛巾遞過去。
佐助抱著鳴人的手倏然抓緊。
“也許是喂太快了,佐助你稍微慢點。”
小櫻看見佐助緊張起來,於是咽咽口水平復著乾燥的嗓子,然後儘量清楚地說,而佐助聽見也強壓下心裡的不安,放慢了手裡的動作。
沒有血色的唇貼著藥碗,棕黑色的藥湯帶著濃濃的草藥味沾上鳴人的嘴唇。藥湯沿著微微張開的嘴緩緩地送了進去。
可是,和剛才的一樣,下一秒,那藥還是順著鳴人的嘴角流了出來。
藥喂不進去。
小櫻看見,心裡一陣驚慌。
她抬起頭看向佐助,佐助也死死盯著鳴人,他端著藥碗的手微微地顫抖著。
“怎麼辦,他不能自己咽藥了!”
喝不了藥說什麼治療都是白談,這樣下去鳴人只會越來越虛弱,甚至。。。
佐助的腦海裡激烈地思考著,突然他低“嘖”一聲,含了一口藥湯在嘴裡,低下頭對著鳴人的唇貼上自己的。是的,佐助用舌頭撬開他緊閉的牙關,把藥不容推拒地送了進去。
小櫻睜大眼睛看著佐助的舉動,侷促地低下了頭。
“。。。。。。”
一口又一口,藥就這麼被貼著鳴人的嘴唇送下去,而佐助抓緊鳴人身體的手指骨節已經發白了,他的眼神因為緊張而顯得有點混亂。
小櫻意識到,佐助是真的急了。
好不容易,一碗藥就這樣喂完了。佐助撐起身體,也顯得滿頭汗。他緊抱鳴人,看著他的同時低低地喘著氣。小櫻則低著頭安靜地收拾東西,也沒有話。
可是還沒等兩人來得及放心,佐助懷裡的人身體微微一抖,然後反射般地嘔吐了起來。這一嘔吐嘔吐不要緊,剛才喝的藥卻彷彿一滴也沒有留,全被吐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
佐助的心狂跳著,他睜大眼睛,顫抖地摸著鳴人的臉,
“鳴人,你怎麼了,你說句話!”
可是鳴人吐完藥後就歪倒在佐助懷裡失去了聲息,他無法回答。
“怎麼了,鳴人,哪裡不舒服,你說話!”
“佐助,我去找兜!”
小櫻看見這些,一咬唇站起,拉開門跑了出去。
“鳴人,你怎麼了,你說句話,你回答我,鳴人,你說句話!鳴人!”
佐助把頭埋在鳴人滿是冷汗的頸窩,抱緊他的同時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是他依舊無法遏止地喘著氣,大腦也彷彿被麻痺了一樣,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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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低低的天幕壓著恐怖的黑雲。
少年坐在巨大的石雕上方,衣襟上沾滿了血。大雨淋透了他的身體,他卻感覺不到冰冷。他取出袖子裡的手裡劍,小心地撫摩著,然後握緊。
雷在低低的雲層中間轟鳴著,震得人耳朵轟轟地響。閃電時不時帶著紫紅色的電火劃破黑沉沉的天空。
他抹了一把眼角的雨水,握緊手中的手裡劍,疲憊地一下躺倒在了雨中。
遠處的腳步聲預示著有什麼人接近著他,可是他卻疲憊地閉著眼睛不去思考。
“我都看見了。”
“是來抓我的麼?”
他白色的眼睛睜開,眼裡映照進一那個男人的身影。男子微微翹起嘴角
“的確,你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隨便一項罪名都能讓你一輩子呆在黑暗的地牢裡,或者是讓你永遠被放逐沒有安寧之日。。。”
男子邁步上前,站在了離他不遠的地方。
“我已經向火之國的大名說明了整個事情的真相。大名說你實在犯了大錯誤。因為你以你一人之力挑戰你整個家族的權威,甚至嚴重擾亂了木葉的安全,你這樣的行為隨時都能讓火之國陷入危險的境地。”
寧次轉身看著遠處雨中模糊的景物,然後冷笑一聲
“呵。”
“可是。”
男子蹲□,看著他的背影接著說,
“你並沒有殺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