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還真是關心他啊。”
鬼鮫心裡覺得好笑,同時轉過身,
“鼬啊,有人讓我給你這個讓我跟你說喝一點,不要凍死了。”
喂,喂!
鳴人嘴角微微一抽,不可避免地看見鼬轉過頭看向自己,他侷促地不知所措。於是在鼬看向鳴人的同時鳴人立刻低下了頭。
鼬於是接過酒壺,還沒送到嘴邊,搖了一搖,感覺到酒量的確不足,於是就遞給鬼鮫,隨後轉過身
“我不冷。”
鬼鮫聳了聳肩膀,看見鳴人顯得有點沮喪的模樣,他把瓶子遞過去,
“你聽見了,他說他不冷,意思就是他不喝,意思就是要你把這個喝了~~”
。。。。。。
鳴人無語地看見鬼鮫對著自己咧開嘴擠擠眼睛,然後又看了看轉過身去的鼬那因為鬼鮫那句沒有遮攔的話而微微有所變化的背影
“啊。。。=。=謝謝你。。(的翻譯)。。。。。。”
“好了好了,我們快走,別的等下說。”
鳴人看著鼬的背影,微微露出一抹笑,隨後將酒送到嘴邊
“我來帶著她,你們。。。”
鳴人用力嚥下那酒,嗆了兩下,他抹抹嘴角,一邊拉過紫菀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一邊要背起她。
“喂,我來吧,你自己都凍成這樣。”
“沒關係的,她一點都不重,我啊其實也很有力氣的。。。”
“真的假的啊?”
“當然當然,去吧,我。。。”
話音沒落,鳴人睜大眼睛,一陣緊痛襲上,他捂緊了胸口
“?!”
他一下跪在地上。
“看吧,都和你說讓我來。”
鬼鮫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以為他抗不住紫菀,於是嘆了口氣走上來
“還是我來吧。。。喂,你怎麼了?”
“怎麼了?”
見鳴人久久不回話,鬼鮫察覺到異樣,問,而那個人也立刻轉了過身來。
“沒有,只是有一點,點。。呃!”
話音才落,他感覺到另一陣更強烈到幾乎讓他痙攣的痛;鳴人猛一低頭,抓緊五指。
熟悉的劇烈疼痛,好象扭曲了心臟一樣的劇烈疼痛。
忍了那麼久,結果果然還是發作了。
'怎麼,這麼快。'
寒風中,他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已經低到了極點。
鳴人現在才明白,剛才那條項鍊導致的一系列反應果然還是加重了昨天晚上使用忍術而導致的藥性。
從那時候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吃藥,他原來還以為不會有事情。
他太天真了。
感覺到鳴人的異樣,鼬幾步上前,擋著風雪低下頭,抓起他的手,感覺到脈搏的混亂
“怎麼了?”
“可能藥性發作了。。。”
鳴人咳嗽幾聲,緩著氣開口
藥性發作?
鬼鮫皺起眉頭
“什麼藥性?很嚴重麼?現在這麼冷,可別開玩笑啊,九尾。”
鳴人抬頭看向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熱熱的血腥味就從鼻腔蔓延開來
看見面前兩人眼裡的異樣,本來沒有察覺的他立刻心下一驚,連忙捂著鼻子低下頭。
指間傳來溫熱的感覺,鮮紅的血滴滴答答落在白色的雪地上。
格外刺眼
看見血,鬼鮫意識到對方說的是真的,低嘖一聲
“那怎麼辦,你帶了藥沒啊?”
鳴人搖了搖有點發昏的頭
“我在音忍村發病的時候都是兜給的藥,只有他知道。。。”
“如果不吃藥會不會怎樣?”
鳴人聽見問,僵在了那裡
'沒有緩解的藥,你就不只是流流鼻血這麼簡單了。'
'查克拉的壓榨速度過快會引發體內細胞破裂而導致內出血,這種壓榨一旦擴散到你的心肌細胞還有腦細胞,你自己想想看吧。可能心臟停了,也可能大腦壞死了,當然還會有很多情況,不過不出此類。。。'
“對了,之前聽過,你是不是中了‘天青’的毒?”
“啊。。。恩。”
鳴人咳嗽幾聲,嗓子辣辣地疼
“鼬,你應該知道的吧,這個該怎麼辦?”
鬼鮫連忙看向鼬,鼬握緊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