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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武器以斧為主,配合他們的自身身高,一般都是短柄的單手斧,依賴於他們對珠寶的喜愛,武器上面通常鑲嵌一些珠寶魔石,至於牛頭人……。”

“牛頭人就不必說明了”,比安特里斯笑了笑,說道:“你說的很對,人類和精靈的武器製作,最大的差異就是花紋和細巧的程度,人類的武器製作師往往只刻粗線的花紋或者徽章一類的標示,而精靈就會花大量的精力刻制魔法印章,在細巧程度上,同樣的劍,人類製作的兩側更寬一些。看看‘叛逆’,劍身細巧輕盈,劍柄上又刻著很典型的精靈族花紋。”被這麼一說,馬克拿出劍重新審視起來,的確如比安特里斯所說。

分析還在繼續。“確定了這是精靈族的作品後,還是很難確定這是哪位製作師製作的神器,精靈中不乏優秀的製作師,只能從劍的魔法能量著手。在攻擊時會附帶魔法能量的武器,往往那些能量在武器本身上不加壓制,所以能量的湧動會讓人感到起伏,這把劍的能量很穩定,甚至可以用柔和來形容,我無法感受到它的敵意,所以,應該有一種特殊的壓制能力,只有觸發它的‘鑰匙’,它才會爆發,換言之,這把劍有鑑定能力”,比安特里斯又停頓了一下,期待有人會問兩句,好讓他有更多的發揮空間,可惜沒人打斷他,他只好繼續,“接下來,就比較困難了,我需要更多的資料才能繼續。所幸,還剩有一個因素,就是瓦特鎮,為何這麼強大的魔法劍會出現在治安官的手上,馬克在這裡做治安官有些時間了,據我推算他並沒有在外面冒險過”,比安特里斯的目光看向馬克,以求驗證。馬克點頭確認,解釋道:“我隨父親在這裡定居後並沒有出去過,在瓦特鎮住了十幾年了。”

得意的表情浮現在比安特里斯的臉上,“這就對了,我在這裡待了幾天了,沒聽說過瓦特鎮附近有神器的出現,它應該是以隱居的形式儲存在瓦特鎮,那麼我就該從那些已經失蹤的傳奇中找尋這把劍,一把由精靈族製造,有強大的魔法能力,以鑑定為觸發條件,並且使用者已經消失的劍,還是有數個可能,比如‘挽者哀傷’、‘洞察’。接下來考慮的,就是失蹤的年份了,這主要依靠對使用者的判斷,以馬克的年齡來計算,這把劍應該失蹤了大約20-30年間,範圍就縮小很多,我所知道的,只剩下兩個,‘挽者哀傷’或者‘叛逆’。之後的結論就比較困難了”。比安特里斯的雙手圍住桌上的酒杯,把它推來推去,似乎暗示著什麼,這回謝里爾識趣的拿起酒杯,跑著去了。

在酒杯回來之前,比安特里斯只是盯著謝里爾的身影,大有無酒不言的勢頭,令他的聽眾們只能乾等著。終於,酒杯回到了桌上,“以這麼強大的魔法能力,卻以這種保守的方式表現,讓我想起了一個此類風格的武器製作師,前紅石製造協會的會長,艾爾蘇金,我說的猜測就指這個,只靠風格來推測是艾爾蘇金的作品,有些冒險,大概只有百分之七十的機率。如果製作者沒猜錯,那麼下面的也肯定不會錯了,‘叛逆’,對被攻擊者的忠誠進行鑑定,如果是叛國者,一擊必殺,可憐的德里克啊。”終於分析完畢,比安特里斯開始享受起他的酬勞。

這一番分析讓塔蘭特很是佩服,比安特里斯的思維縝密且敏捷,具很強的傳聞辨識能力,他在大陸上旅行的時間應該不短了,對艾爾蘇金、過去的傳奇都瞭若指掌,一個念頭從塔蘭特腦中閃過,他可能見過一些平常見不到的金屬,或許可以一試。

在比安特里斯還在灌酒的當口,塔蘭特說道:“好,詩人,我還有一個東西,請幫我看看。”他取出靈紋袋,掏出那個奇怪金屬。

那塊烏黑的金屬塊,原本沒有任何的異常,現在在燭光的襯托下,竟然也泛起了淡藍色的光澤,是塊能量石。比安特里斯瞥了一眼,說道:“哈,這個東西,在這裡可不多見吶,如果想知道些什麼,你需要給我一些…。”比安特里斯又難得地開始含蓄起來。

塔蘭特掏了掏靈紋袋,還好,還剩些錢,對於庇護之光的騎士,本來也不怎麼需要這些東西,錢主要的作用就是購買訊息,他毫不吝嗇的掏出一個金幣,放到桌上,“夠嗎?”

詩人拿起金幣,思考著,看來這塊金屬對於塔蘭特很重要,他慢條斯理的把玩著金幣,緩緩說道:“夠了,我可以把我的結論告訴你,這個金屬……”,這位詩人在吊人胃口上很有一套,總是在關鍵時刻停下來,讓塔蘭特更急迫,“……我不認識。”詩人大笑起來。

被愚弄的感覺讓塔蘭特十分不快,剋制自己的情緒是優秀的戰士必須學會的,塔蘭特不想釋放出自己的怒火,但既然詩人不知道這塊金屬,就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