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其衝,難逃追究。
八爺也明白顏夕之意,也躬身道:“如此,兒臣也在此先謝過德妃娘娘。”
見得兩人均是如此,德妃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內心想著“不是都道這夫妻不和嗎,如今怎麼這樣一唱一和的?”不待德妃細想,皇上威嚴的聲音也響起:“德妃,日後你便費心了。”
說罷,深深望了望佟佳氏貴妃,而後快步離去,此時德妃臉色顯然很不好,眼睛內更是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望向佟佳氏貴妃時,更是多了一份陰狠。她可不認為顏夕與八爺以及良妃有如此大的本事,可以讓皇上也聽其言,還不是她!
此刻,佟佳氏貴妃端莊的坐在貴妃椅上,輕輕喝著茶,臉色雖然蒼白,咳嗽之聲更是不絕於耳,可饒是這樣的病驅,卻還是無形之中散發著燦燦光華。
不管德妃眼神如何狠厲,可卻不能擾亂佟佳貴妃半分。
半響,德妃笑著言道:“既然皇上也已經發話了,我自當盡力,只是。。”說道這轉身望向憔悴的良妃溫柔的道:“姐姐的藥,妹妹可別不敢喝!”
說罷,扭動著腰肢離去,而她離去的同一刻,一聲破碎聲音響起,眾人回首望去,一直默不作聲的八爺此刻手中鮮血如注,地上更是殘碎的茶杯碎片。“八爺!”顏夕低聲喊道,隨即忙吩咐人前來為八爺處理傷口,而整個過程中,八爺一直沒有言語。
見八爺如此,良妃便要起身,顏夕忙制止良妃,:“良妃娘娘,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體。”
話落,八爺突然將眼光投向顏夕,隨即道:“叫額娘!”
語氣不帶一絲感情,冰冷無比,可顏夕卻沒有動怒,望著良妃半響,嬌滴滴的喊道:“額娘!”
這一聲喚出,良妃望了望顏夕,隨即又望了望八爺,突然清淚橫流,隨即將顏夕的手握在手中,似是十分欣慰。
“阿彌陀佛,施主要保重自身!”一善大師也宣著法號言道。
隨即與佟佳氏貴妃一同離去,屋子一下子又空蕩起來,良妃此刻也安靜的躺在床上,顯然是有了睡意。
“我們走吧,讓額娘休息。”八爺望著顏夕言道。
“好。”顏夕也忙應道,吩咐珠玉好生伺候著,顏夕兩人也徑自離去。
出了宮不多時便回了王府,此時書房內,兩人對視而坐,八爺有些疲憊的開口問道:“說吧,這麼早便回府是何事?”
“妾身想求八爺幫忙找一人。”顏夕開口道。
“哦?不知是何人?”八爺挑了挑精緻的眉毛,略感興趣的問道。
“製作首飾的師傅!”顏夕說完,八爺有些微楞,不過隨即笑道:“莫不是本王得福晉信心滿滿的出府經商,更是誇下海口的說一月便有一萬兩銀子,難道這營生便是賣首飾嗎?”
“正是!”顏夕想也未想便應道。對於顏夕如此,八爺更是起了興趣,“莫不是福晉認為賣首飾便可在一月便可有如此巨大數目的銀兩?”
“若是隻是普通的賣首飾自然是天方夜譚,可妾身卻有好的主意,只求八爺可幫妾身尋找到好的工匠師傅便可。”
顏夕神秘的說著,八爺也不在詢問,思慮片刻言道:“鄭雨凡。”
聞得此名字,顏夕馬上有了興趣,此人在顏夕所得的資訊之中,竟然是十分熟悉的。
乃是京中數一數二的財主,其家族專營珠寶企業,財力雄厚,更是與朝廷的高官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而此人便是家族這一輩唯一的繼承人。
顏夕不是沒有想過此人,可此人性格怪異,不喜與人打交道,據說曾經的宮中一位十分得寵的妃子想要其製作一柄青鸞簪子,卻被此人回絕了,可龍顏卻未因此震怒。
可見此人背景也非同一般,連得寵的妃子也不放在眼裡,顏夕又是秘密出府不能擺明身份,自然沒有把握說動此人與其合作。
顏夕無奈的搖了搖頭:“鄭雨凡,珍寶閣,雖然手藝非凡,可惜卻不是合適人選。”
“福晉既然已經決定經營首飾生意,以後難免不會與其家族打上交道,早些見面也未嘗不可。”八爺言道,此刻卻打著另外的主意。
鄭雨凡此人,八爺早年便認識,談不上是朋友,卻也算認識多年,此人性格的確怪異,如此他到更想看看,如今的福晉該當如何。“既然八爺也如此說,那妾身也只有試一試了。”顏夕低聲道。
隨即便要轉身離去,八爺卻忙道:“福晉稍等片刻。”
說罷起身在桌上似是在尋找什麼東西,顏夕也並沒有著急離去,便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