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道:“徒兒但說無妨。”
敬文眨了眨,滿臉堆笑道:“師父,徒兒和文利以前發了誓認了兄弟,那是因為我不清楚她是女孩子。現在我也知道了真相,所以我們應改稱兄妹如何?請師父做主。”
“啊,不!”文利聞聽心中大驚,面色刷的劇變,失聲脫口。急忙又用手把嘴封住,驚恐的喘著粗氣,直瞧著洪天應狠勁眨眼,很怕他答應此事。
洪天應怔了怔,薑還是老的辣。審視了敬文半晌,一眼就看穿敬文是在有意調侃文利,又瞧到文利的模樣,心中感到極為好笑,很有趣。覺得兩個年輕人胡鬧並不奇怪,他早就從女兒嘴裡知道這個叫敬文的小夥子,知女莫若父。要是感到奇怪,那才是更奇怪了。
洪天應故作嚴肅的神色,微聳雙肩,盯著敬文慢條斯理又無奈地說道:“唉!我老叫花子,是個無拘無束的人,這家中之事我是不愛多管。徒弟呀,你猜怎麼了?時日一長,竟然做不了主了。唉!這要看我女兒願意不願意了,否則就。。。。。。。”言罷向敬文眨了眨眼,競也調侃起來。
敬文聞聽他的妙語,目瞪口呆。又見他眨眼,立即領會點了點頭。故作誠惶誠恐的樣子,說道:“哎呀!原來師父不能做主呀,那可就好了,我們就隨其自然的改過來吧。”
轉頭又對文利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文利被敬文這麼一問,頓時方寸大亂,暗想這一但認成兄妹那還了得,豈不把敬文哥弄丟了?心中大急,俏臉沉下,溫怒喝道:“我不同意!這和認兄弟是兩回事,絕不能更改!”
敬文故作驚訝道:“我們之間認兄弟,現在看來根本就是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