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懷裡閉眼假寐的時候,他小心地碰了下月兒的額頭,卻見月兒捂著他親過的地方,目露疑惑。看著月兒並無何不悅,他問月兒是否喜歡,月兒說他不討厭。後來他又問月兒是否舒服,卻見月兒誠實地告訴他很舒服,很暖。他心裡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他今後可以光明正大地親他的寶貝了。
可過了兩天他就察覺到自己的不對,他竟然想親月兒的嘴,想親月兒的脖子,想親月兒的身體。當他發現的時候,他只覺得腦中如炸鍋一般,只有握緊雙拳才能壓抑住出口的急喘,月兒就在他的身邊,他不能吵醒他。
看著月兒露在外的胸膛和一邊的肩膀,看著月兒瘦弱的身體,看著月兒淡紅色的唇,他的下身硬了...這樣的反應讓他驚慌失措,他怎會對月兒有了慾念,月兒才十歲!到底是何時,他對月兒的感情變了。讓自己冷靜下來,想著也許是他許久未曾臨幸妃子,所以憋得緊了才會對月兒產生不該有的情慾,畢竟月兒還小,他不可能對月兒有什麼雜念才對。點了些迷香,讓月兒能睡得安穩點,他急忙穿戴好出了寢宮去妃子們的住處,也許洩洩身體裡的慾火他就不會再對月兒有慾念了。
在一名新納入的妃子身上抽動著,他的腦海中卻全是自己龍床上那人的小臉。想到今晚月兒還與他一同沐浴,想到月兒的身子,他就覺得自己的胯下變得更硬了。不夠,還不夠,他還沒有把對月兒不該有的慾念趕出心裡,不顧妃子的求饒,他一次次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馳騁,直到那個女人因承受不住而昏死過去,可他身上的慾火卻依然沒有下去。他那時終於意識到,他對月兒動了不該有的心,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對月兒的心思究竟是在何時變了味。吩咐李德富給這名妃子準備避孕的湯藥,他失魂落魄地向他和月兒的寢宮走去.....他和月兒的寢宮....月兒,如果你知道父皇對你抱了怎樣的心,你還會在父皇的身邊睡麼?你還會讓父皇抱著你,摟著你,甚至是...親你麼?月兒...父皇該怎麼辦,父皇不能沒有你....那個時候他驚呆了,對月兒的情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變得這麼深了麼?他已經...離不開月兒了,他已經....不能忍受在月兒的眼中看不到自己....月兒...對不起,父皇...父皇也和那嗆龍一樣,對你起了歹心...父皇甚至比那嗆龍還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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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月兒特別關照懷恩,他吃醋了,雖然知道他應該把他對月兒不該有的感情壓下去,可他還是吃醋了,他不喜歡月兒對別人太掛心。可月兒不懂,他不能也不敢對月兒說,只能任無數的小蟲子啃噬他的心。月兒說他只是覺得懷恩太懦弱,所以才管他的。他雖然放心了些,可還是不滿的。這幾日為了怕自己在月兒面前暴露出他的心,他沒再讓月兒留宿在他的寢宮。可那晚他還是決定今後要把月兒綁在身邊,哪怕他永遠都不能讓月兒知道他的心思,他也要在月兒屬於別人之前和他在一起──不過,他不會讓月兒所屬的那個人出現的。即使只能和月兒做父子,他也要讓月兒只屬於他,月兒的身上有他的印記,月兒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