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剛從外面走進屋來的趙林,俯身悄悄地對林強說道。“大哥,我來啦!”
林強抬頭看了看趙林問道,“哦,有事嗎?”
“沒事,我只是想過來看看。”
“哦,對了,我聽說你和順子的關係一直很好,你說句公道話,你看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是好?”
“啊,就因為如此,我才不好說出自己的看法。本來,我是想過來了解一下情況,剛才聽兄弟們說,順子挪用了公款……”
“不是挪用了公款,而是他吃裡爬外,與我的仇人合謀,想置我於死地。”林強更正說。
“合謀?不會吧!”趙林驚訝地皺著眉頭,“是誰往順子哥頭上扣屎盆子?”
“嗯?這話什麼意思?”林強頓生疑心地抬頭疑視著趙林。
趙林佯裝失敬地欠身施禮,“強哥,其實我多少知道點有關順子的老婆替人作保,被人騙了的事!”
“是啊,這件事我們也聽說過,只是不知詳情,不敢亂插嘴。”站在林強身後的幾個西服領帶肅穆待命的手下,也顧不上地位的份上,急忙為順子說情。
“什麼,難道我真的錯怪了順子兄弟?哼!你們這群豬!為什麼知道事情的真相卻裝聾作啞,結果把事情弄成這樣!”林強的情緒一落千丈,憤恨地回頭大聲罵道。不過他並沒有因為痛打了順子而後悔,順子畢竟犯下了財務會計明文規定中不可饒恕的罪責。但林強也感到內疚,即便是一個人犯下滔天罪行死有餘辜,無論採取殺死,絞死,活埋等等無數個處置方法,都是無可非議的。但林強用最了殘忍的方法對待了順子的老婆,讓一群窮兇極惡的傢伙**了曉娜,這事如同一把匕,穿透了順子的心。他悔恨自己輕信他人的謠傳,傷感自己荒唐的判斷,他更恨誣陷順子的人。林強看著眼前正在強*奸的手下,突然暴跳如雷地出震撼的怒吼。“都給我住手!”
此時,被慾望誘惑到極點的強*奸者,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所震撼,他哆裡哆嗦地從曉娜的身上跌落下來,竟然不死心地還想欺上。
“你這個畜生,真是禽獸不如,虧了你們中間有的還是順子的手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們怎麼就忍心能上的去哪?”林強面對手下一群人渣,冷冷一笑。
“啊——強哥饒命。”強*奸者聽到強哥死亡的冷笑訊號,嚇得連忙跪地求饒。
趙林借勢將林強拉到一邊,嚴肅認真地說:“強哥,還是讓我來處理這兩個人吧,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不要因為您的衝動,影響企業人的思想。趙林太瞭解林強的這種怪怪的冷笑啦,這種冷笑往往在林強處死他人的時候才本能地出。
“那……順子怎麼辦?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錯就錯了吧,順子我是堅決不能放。”林強執拗地說。
“我知道,你是擔心順子傷好之後,會對你尋仇,忍受不了這口氣。不過……象順子這樣臨將病逝的患者,你把他囚禁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裡,我覺得不妥。”
“你的意思是……”
“放掉他!”
“……”
“我用我的人格來給你作保,因為順子是我的好兄弟。我不能不管他!”趙林的眼睛裡流露出期盼與哀求。
“這……好吧。”林強若有所思地望著趙林,“這件事,你就代我全權處理吧。”
林強轉回身來,望了一眼遍體鱗傷的順子,禁不住一陣傷感掠過心頭,他想走過去跪在順子的面前祈求他的原諒,可一轉念,木已成舟地改變不了的現實,他又不知所措地放棄了這種念頭。
林強心裡清楚的很,換上任何一個人受到這般的**,是不可能地忍氣吞聲地容忍下去,苟且偷生地苟延殘喘。
“強哥,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把順子哥和曉娜送到外地某家醫院接受治療,派幾個兄弟照看一下。暫時限制他們的自由,待他們的傷勢好轉了,咱們再另做打算。”
“嗯,就按照你說的辦法辦吧。我待會還有個重要的事情要辦,我先走了!”林強情緒低落氣哼哼地推門走了。他心裡感到沉悶,心裡一揪一揪的,後脊椎冒著冷汗。彷彿他的眾弟兄在暗中指著他的脊椎在偷偷地怒罵著他。
林強心裡憋著火,決定取消參加今晚的交際會。
林強推開自己的辦公室,現瑩兒頑皮地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聚精會神地翻閱著畫報,竟然沒有現林強輕輕地走進門來,待林強突然張口同瑩兒打招呼,竟然給嬰兒嚇了一大跳。
“嗯——嚇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