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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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美妍坐在吧檯前一邊喝酒一邊看臺上的表演,言子宜就坐在大廳裡顯然也是來看錶演的,今天據說是個比較有名的樂隊來獻藝,瓊漿玉液宣傳了很久,何美妍也是無聊才跑來看錶演,可是此刻她的心思一點都沒放在表演上面,餘光時不時掠到言子宜那裡。
真是夠噁心的!何美妍心裡罵道,言子宜跟那個女人在公共場合調情也就罷了,瞧那女人的架勢,就差在沙發上把言子宜解決了,難道言子宜沒有碰到女流氓的感覺?估計言子宜心裡巴不得呢!
何美妍覺得自己心中有點酸酸的,她生那麼大氣其實言子宜一點事都沒有,他身邊不缺女人,本來他跟她也只是為了解決慾望罷了,現在身邊有別的女人,一樣可以達到目的,真是無恥的男人,還好她早點看清他醜惡的嘴臉,她心裡罵了半天才覺得解氣一些,踩著高跟鞋走了。
如此好的夜晚本該是出來消遣一番的,沒想到碰見言子宜,破壞了美好的夜,她拎著小包晃來晃去,走出瓊漿玉液去找自己的車子。
“喝這麼多酒還敢開車?”一個熟悉欠揍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同時她落到一個溫暖的懷中。
她揮著手臂將後面的人推開,頭也沒回,也不說話接著往前走。顯然後面的人也不是好脾氣,拉著她的手腕將她拽進懷中,她怒目圓瞪,“言子宜,你這樣有意思麼……唔……”
這個男人永遠都能抓住她的弱點,一個纏綿的吻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會沉浸其中,跟言子宜糾纏這麼久,他的身體也是很大的一個原因,她心中的火總會被他所點燃,在一個又一個清冷夜晚,她爆發了一次又一次,這樣的感覺就像罌粟一樣美麗讓人上癮!
她成功地被言子宜拖上車,她的大腦有點混亂,言子宜也不知道跟司機吩咐了聲什麼,司機發動車子,遮擋屏升了起來,言子宜似笑非笑地問:“怎麼樣,看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吃醋了吧!”
她回過神,“自大狂,你算哪顆蔥?老孃吃你的醋?”
他笑,“那你一個晚上總往我這邊看幹什麼?”
“誰說的?我怎麼不知道?”她的氣焰明顯下降幾分,顯然是有些心虛。
他笑道:“怎麼不喊了?心虛了吧,喜歡我就直說!”
“說你自戀你還真來勁了,放我下去!”她哼道。
“你就不想我……我的身體……嗯?”他的手放到她腰間。
她只覺得身體一陣酥麻,有點軟了,聲音卻還在堅持,“想個毛,停車!”
“女孩子這麼粗魯真不好,嘴巴該洗洗!”他說著唇已經覆了上來。
她聞到酒氣,掙扎著推他說:“喂,老孃說過,在我床上叫別的女人名子就給我滾出我家,現在休想回去!”
“那就去我家!”他咕噥地說完,也不給她再拒絕的機會,又是熱吻又是上下其手,何美妍能招架的住就怪了,最後只有投降的份兒!
第二天清晨,唐婉蘇終於醒過來了,韓芸一聲驚呼,本來裴逸和唐澤皓都在椅子上靠著睡著了,聽到驚叫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都跳起來跑進病房。
病房裡韓芸抱著唐婉蘇哭的傷心,唐婉蘇看見裴逸,眸光暗淡下來,唐中源看在眼裡拉起韓芸說:“跟我一起去找醫生問問!”
“你去吧,女兒才醒!”韓芸不情願。
“過來!”唐中源板著臉嚴厲說道。
韓芸也不知道他生什麼氣,只好跟著他出去,唐中源看眼唐澤皓,唐澤皓也跟著一起走出去。
病房裡只剩下裴逸跟唐婉蘇,唐婉蘇眼裡盛著淚,一言不發,表情是痛苦的。
這個時候裴逸覺得自己不說點什麼也不應該,低聲道:“蘇蘇,對不起!”
唐婉蘇笑著搖頭,“沒什麼對不起的,要了我的人又不是你!”
裴逸語噎,這樣的話還真沒法接,安慰什麼的此時又顯蒼白。
唐婉蘇嘆氣幽幽地說:“你們真不該救我的,我都髒了,你肯定不會再要我了,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想嫁給你,這麼多年,無論是打扮還是拼命上學都是為了能配上你,可是現在……我連生活的目標都沒了,你說我還活著幹什麼?”
“蘇蘇,你別這樣想,遲早你會碰到一個值得你去嫁的男人!”裴逸道。
她搖頭,“我連第一次給了誰都不知道,誰會要我一個殘花敗柳呢?”
“真正愛你的男人是不會介意你這些事的!”裴逸道。
“我現在不奢望找到什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