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和不忍,但是隻是一瞬間便被冷漠所代替。
“你來做什麼?”段驚寧走上前,冷聲問道。
段子卿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身體搖搖晃晃了好幾下,才扶著牆壁堪堪穩了下來。雖然他能行走,但是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隨便一陣風都能被吹倒。
“啊……啊、爸……”看到段驚寧,段子卿有些驚訝,他張了張嘴,艱難的吐出幾個音。
“別叫我爸,我沒你這樣的兒子。”段驚寧無情的打斷了段子卿,“你來這裡做什麼?難道還嫌害老彭害得不夠嗎?他沒死你是不是很不開心啊?”
段子卿有些手足無措,眼中劃過一絲窘迫,好像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低下了頭。
段驚寧哪裡見過自己的小兒子這副樣子,心中有些不忍。但是想一想昨天晚上安亦晴和彭少懷所遇到的危險,那點兒同情立刻煙消雲散。
“你走吧,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段家容不下你,這個醫院也容不下你。”段驚寧深吸了一口氣,抬腿從段子卿的身邊走了過去。
一直站在父子二人一旁沒有說話的安亦晴看了看滿眼難過的段子卿,無聲的笑了笑,徑直走了過去。
“段老,您真捨得讓他自己自生自滅嗎?”安亦晴追上段驚寧,低聲問道。
段驚寧的腳步一頓,深深的嘆了口氣,“小樹不修不直溜。當初我就是太過心軟,才讓他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受點兒苦也好,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
安亦晴不再說話,跟著段子卿向彭少懷的病房走去。
彭少懷的病房在走廊的盡頭,有六名果敢軍在門口嚴防死守,哪怕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當他們看到段驚寧時,本就冷漠的表情更加冰冷了,兩個果敢軍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不由分說將段驚寧架了起來。
“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其中一個果敢軍用華夏語說。
段驚寧哪裡是兩個高頭大漢的對手,他掙扎了片刻,最後頹廢的向安亦晴尋求幫助。
安亦晴笑了笑,從段驚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