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皓也只是想警告桑博一番,見他挺不住便收回了身上的氣息。警告性的拍了拍阮雪的腦袋,阮皓轉身追上了段塘的腳步。
“桑博會長,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還想不想和小晴丫頭討論一下豬八戒的問題?”毛天賜笑眯眯的問,那模樣就是一隻大尾巴狼。
桑博怒極,卻不敢再吭聲。這些人中沒一個是他惹得起的。
“你別得意太早,給我等著!等我們孟魄會長把你們華夏國打的落花流水,看你們還敢不敢囂張!哼!”
說罷,桑博甩袖而去。
“哼!為老不尊的傢伙!”毛天賜冷哼一聲,對桑博的不滿顯而易見。
“毛爺爺,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早晚他會為了自己的傲慢而付出代價的。”安亦晴勸慰道。
毛天賜嘆了一口氣,“唉,老頭子我一大把年紀還沒你這個小丫頭看得開,真是慚愧!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桑博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有翡翠王孟魄在的地方,其他所有人都是陪襯!”毛天賜有些憂心,雖然說緬甸公盤不是什麼比賽,但是各個國家的玉石協會一直在暗地裡較量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前幾年的緬甸公盤,孟魄一直沒有參與,華夏玉石協會雖然沒有拔得頭籌,但是卻也和緬甸玉石協會打成一個平手。可是今年……
無奈的嘆了口氣,毛天賜心中沒底,他將希望全都寄託在安亦晴身上,但是又不想給她太大壓力。
“毛爺爺,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些事情,不用強求。”安亦晴清楚毛天賜心中的執念,輕聲勸慰道。
毛天賜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對了毛爺爺,孟魄他來了嗎?”安亦晴忽然問。
毛天賜一愣,四處看了看,一絲疑惑浮上心頭:“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十年前每一次孟魄參加緬甸公盤,暗標當天一定會準時到場。現在這暗標已經開始了,怎麼他還沒來?別是傳言不準,他根本不會出現吧?”
安亦晴水眸微動,沒有說話。、
翡翠王孟魄不會不出現,傳言也不會是假的。這一次的緬甸公盤絕對非比尋常。至於孟魄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有出現,安亦晴在心中持保留意見。
告別了毛天賜,安亦晴帶著張玉生和喬裝易容之後的顧夜霖離開,開始在各種毛料區域內搜尋極品翡翠。
暗標按照毛料的體積,一共分為五個大區。其中,一區的毛料體積最小,五區的毛料個頭兒最大。但是,體積的大小並不能代表毛料的價值和品質。
站在一區的通道里,安亦晴運用透視眼在毛料堆的上方掃了一下,眼神一凝。
“怎麼了小姐?是不是毛料有什麼問題?”張玉生髮現安亦晴眼神不對,趕忙上前問道。
安亦晴收回目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一絲微弱的弧度。
“的確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怪不得這次緬甸公盤吸引來這麼多豪門世家,原來是這麼回事!”
安亦晴輕聲笑了笑,徑直向一區深處走去。
張玉生一臉疑惑,不知道安亦晴話中究竟是什麼意思。他迷茫的看了看身後的顧夜霖,不知所措。
“不用想太多,相信她就好。”喬裝的顧夜霖一邊說著,同時用並不起眼的雙眼掃了一圈四周,在發現遠處觀察安亦晴的古天和古思憶的時候,眼神凝滯了一瞬間,然後迅速離開。
“走吧,這次公盤危機四伏,你最好一直跟在她身邊,注意自己的安全。”顧夜霖說罷,抬步離開。
張玉生受寵若驚的點點頭,被一向冷若冰山的顧將軍如此關心,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吃得消的。他壓制住內心的激動,抬步追了上去。
一上午的時間,安亦晴將一區的所有毛料全部透視完畢,在心中把想要投標的毛料全部記了下來。
“看了一上午,全是破石頭,真不知道這些東西里面怎麼開出翡翠的!”酒樓裡,阮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咕嘟咕嘟喝了一杯水,衝著安亦晴抱怨道,“小晴,你平時都是和這些破石頭打交道嗎?天天對著一塊石頭研究來研究去,你也不嫌膩歪!”、
安亦晴好笑的看了阮雪一眼,沒有說話。
倒是張玉生,笑眯眯的為阮雪解釋起來:“阮雪小姐,隔行如隔山。這些東西在你們眼裡只是破石頭,但是在我和小姐眼裡,可都是大寶貝啊。這就像是化妝品一樣,你們女孩子看那些口紅啊眼影啊眼睛放光,但是男人怎麼看都覺得不解。這都是一樣的道理。”
阮雪撇撇嘴,也明白自己是個外行人,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