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晴一邊說著,一邊從包包裡拿出了一張疊的非常整齊的信紙。
“大師傅,這是我研究出的一個配方,非常適合白玉酒坊近期的宣傳主題,你們三位看一看,給我提點兒意見。”
三個釀酒師傅面面相覷,小心翼翼的結果安亦晴手中的信紙,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謝主管一直仔細的打量著幾個人的神情,他看著幾個釀酒師傅臉上的表情漸漸從平靜變成了驚訝,然後又從驚訝變成了震驚,緊接著再由震驚變成了狂喜。謝主管有些糊塗了,難道這張信紙上記錄的是金子不成?
然而,他卻不知道,這個信紙上寫的配方,對家裡祖傳釀酒的三位師傅來說,真的就是金子一樣的存在。
“小姑、不、不,安小姐,您的這個配方,真的是自己研究的?”其中一個釀酒師傅拿著信紙,神情激動的看著安亦晴,顫顫巍巍的問道。
安亦晴淡然一笑,點了點頭,“如假包換。”
對於這幾個釀酒師傅的反應,安亦晴的心中早就有了準備。這張釀酒配方是她結合了多年的經驗和神農氏留下的資料研究而成,並且,她還按照這個配方在上古空間中釀製過一些,效果很好,即便喝慣了特供茅臺的安老爺子嘗過之後,也不停的驚呼自己這一輩子白活了。
得到安亦晴肯定的答覆,幾個將釀酒當成了一輩子的事業的師傅,激動了。
他們一下子將站在身邊的謝主管和白易銘擠開,熱情的將安亦晴圍在了中間。三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就彷彿是小孩子一般,激動的滿臉通紅,手舞足蹈的爭著搶著跟安亦晴探討釀酒上的問題。
被擠到一邊的白易銘哭笑不得的看著被幾個釀酒師傅圍在了中間的安亦晴,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小丫頭收服人心的本事倒是大得很。
整整一天的時間,安亦晴一直沉浸在和幾位釀酒師傅的學術探討之中,將跟她一起來的白易銘忘了個一乾二淨。而一心撲在心上人身上的白大少自然不肯失去這樣能和安亦晴相處的時間,即便身邊還有幾個釀酒師傅不停的嘟嘟囔囔,但是他也忍了。
在製作車間隨便找了個地方,白易銘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即便在這樣簡陋的地方,這個妖嬈的男人竟然讓人有一種他坐在王座上的錯覺。
靠在椅子上,白易銘邪魅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忙於和幾個釀酒師傅探討技術的安亦晴,心中滿意極了。
嗯,沒有顧老三,沒有那個段瑭,只有小丫頭和他,這感覺真不錯。
然而,白易銘的美夢只做了幾個小時而已。當下午三點多,一身黑衣的顧夜霖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白易銘只覺得,他特別想把顧夜霖那輛阿斯頓馬丁的四個車軲轆全都卸下來扔到潮永江去。
“別妄想了,我今天開賓士來的。”好像猜到了白易銘的心思,顧夜霖掂了掂手中的車鑰匙,冷冰冰的說道。
那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欠揍。
白易銘狠狠的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俊臉換上了令人驚豔的笑容。
“我說老三,你倒是盯她盯得夠嚴的啊!這才分開多長時間,你就追來了!兄弟我可告訴你一句好話,這女人吶,不能管的太嚴,不然物極必反,你懂的!”
顧夜霖抬起黑眸涼涼的看了一臉壞笑的白易銘一眼,低聲說道:“此處有狼,晴太單純,我得保護她。”
白易銘胸口一堵,一口老血差點兒噴了出來。
此處有狼?誰?誰是狼?
狠狠的瞪了顧夜霖一眼,白易銘心中暗暗腹誹道,那小丫頭哪裡單純了?分分鐘能把一頭惡狼撕成碎片好嗎?他就長得那麼不像好人?他就看起來那麼居心叵測?
不得不說,白易銘白大少自己真相了,除了反應遲鈍,心思沒放在他身上的安亦晴之外,就連車間外面看大門的老大爺,都看出了自己家老闆眼中的春意……
晚上七點多,在白易銘哀怨的小眼神中,安亦晴和顧夜霖兩個人手牽著手,親親我我的離開了酒廠。
看著阿斯頓馬丁絕塵而去的背影,白易銘的鼻腔中猛的吸進去了一股子灰塵。
咳咳咳!該死的顧老三!他一定是故意的!
“那個……少爺……”
一個聲音忽然在白易銘耳邊響起,轉頭一看,竟然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白特助。
“你什麼時候來的?公司的事情你不管了?”白易銘劍眉一挑問道。
白特助點了點頭,飄飄忽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