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看,是中國人。他們過來了!”副官突然手指著港口。就見一個十分渺小的小船,在海浪當中搖搖擺擺的向著艦隊駛來。
小船慢悠悠的靠近凱旋號。幾分鐘後,兩個中國人出現在巴卡利等人面前。
來人用藐視的目光掃視著巴卡利所有人,自爆著家門,“新秦鴻基港安全處處長秦斐。”
“將軍先生,我本人謹代表新秦政府,對於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海洋武力非法炮擊我港口之行為,對您提出最嚴厲的抗議。希望貴國政府不要再執迷不悟,繼續一錯再錯。
而對於這次炮擊行為的指揮官,將軍你本人,我方給予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主動上岸自首,接受我方法律的審判。如果一個小時候後,你本人還不到場,或者再有法方軍隊武力侵害我方權益的行為發生。將視為法蘭西第三共和國對我新秦之宣戰行為。
兩國正式開戰!”
巴卡利等所有法國人聽得目瞪口呆。秦斐背後的翻譯一個字不錯的將這段話,完全還願給了法國人。
在聽到‘抗議’的時候,所有法國人都露出了高盧公雞的驕傲和對中國的蔑視、看不起。但那之後的話,聽得他們全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該死,該死!你們這是在戲弄我們,戲弄偉大的法蘭西。開戰,開戰。法蘭西對新秦開戰。我將帶領艦隊將你們這群黃、皮猴子全部送入地獄。”
巴卡利完全暴怒了!
也難怪,歷經過二鴉戰爭的巴卡利是一百個瞧不起中國。陸軍一次失敗接著一次的失敗,更讓他內心窩火的很。
現在,他要告訴中國人。在陸地上,你們或許很能打。但在大洋上,歐洲人才是世界的主宰!
法國人的軍艦二次開打之初依舊是試探性的轟擊著,一發發呼嘯著的炮彈從軍艦艦首飛出去,落在碼頭,落在炮臺。塵土飛揚,碎石與斷片在空中飛舞著,厚重的硝煙將港口區包裹起來。
炮臺裡,海防營計程車兵們感覺自己如是登上了一艘停在汪洋中,接受暴風雨洗禮的小破船。四處落轟的炮彈沿著碼頭向左右橫掃,每發炮彈落在炮臺上都能讓士兵們感覺到一震。頂上的灰塵直往下落,讓戰士們懷疑這些炮彈是否下一刻就破開頂層,直接落在自己頭上了。
“班長,洋鬼子這炮彈打的邪乎,會不會把頂子打透啊?我咋覺得這炮打的人沒個底了?世間也太長了,好像打了半個小時了吧?”一名新兵讓猛烈的炮火打的有些受不了,扶著牆壁不停地嘔吐起來,一邊說著自己擔憂的話。
旁邊一個正給嘔吐的新兵不停拍著背的,自己臉色也蒼白無比的年輕戰士大聲說道:“別胡說!洋鬼子打不到咱。他們的大炮要真能把炮臺頂給打透,上面的人會要我們放洋鬼子靠近了再打嗎?
這是鬼子自己給自己壯膽呢!
別看現在打的熱鬧,等咱們出手的時候,有的洋鬼子好瞧!”
“別嚷嚷了。你個小兵蛋子操那麼多心幹啥?!這炮又打不著你,他愛轟多長時間就轟多長時間好了!反正敵人不靠近,我們就不打,只要他敢上來,就別怪老子讓他有來無回!”
中隊長大聲的吆喝著,鼓舞著士氣。
只是巨大的爆炸聲讓連長的聲音彷彿遠在天邊,遙不可及。並且這周邊並非只有一個士兵被炮彈打的難捱。越南天氣本就炎熱,現在秋老虎還厲害著呢,炮臺就像是火爐,不少士兵就感覺著自己是在坐在蒸籠裡頭,被熊熊大火燒烤著,身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淌。
“中隊長!俺們小隊長中炮犧牲了!”
那中隊長正想著,光線一暗,後門一名戰士衝了進來,語帶哭音叫道。
“他孃的!還沒打居然就折了我一個好弟兄……”中隊長不由得狠啐了一口,破口罵道。
這個小隊長是留在地表觀察敵艦間距的。
按照作戰條令,炮臺是決不允許所有人都縮在一團的。即便外面是地毯式的轟炸,也要留足夠的觀察哨,時刻掌握敵情。
炮臺建築的再好,封閉式的環境也阻礙了他們的視線。至少在觀察上,沒有外頭徹的準確。這個小隊長就是帶領觀察哨的軍官,是一名資深的炮兵,技藝嫻熟,測量距離不會出錯。結果哪料到法國人的盲目炮擊下,竟也能把觀察崗哨中的他給炸死。可能,這名小隊長是鴻基之戰正式打響後秦軍出現的第一名陣亡者,但他決不是最後一名。
“大熊!跟我上去觀察!”中隊長咒罵著,隨手操起身邊放著的頭盔,衝身後大吼了一聲,就不發一言的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