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橋上鬧哄哄的衝出一幫人,張夢琪循聲望去,暗道一聲不好,從西門橋上過來的那些玩家都是戰皇殿的人,顯然是衝著她來的。
西邊都是一些強壯的沙漠野狼,張夢琪仗著自己的反應靈活,腳下不停的走出一道道折線,巧妙躲開那些怪物的仇恨範圍一路向沙漠深處逃去。
很快,身後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和沙漠狼的嚎叫,戰皇殿集體行動,再加上一些人故意從中作梗,很難不吸引到怪物的仇恨,所以漸漸被怪物拖在了身後。
突然,張夢琪背後傳來一陣刺痛,眼前一黑瞬間失去了所有視線。該死的,對方的盜賊匕首上塗抹了致盲的毒藥,中毒失明瞭。
以前跟人打架的時候也被對手灑石灰迷過眼睛,那一次吃了大虧,被人打得半死,在醫院病床上躺了10天才能下床。不過他們也不好受,事後聽說,當時雙眼睜不開的情況下,依然用鐵鍬放倒了對方三個人,其中一個據說更慘,出院的時候他還在醫院裡躺著。
現在,希望以前的經驗能夠幫助渡過難關。
張夢琪立即止住身形屏息靜聽,空氣中傳來一絲絲幾乎細不可聞的“沙沙!”聲,那是盜賊的皮靴踩踏黃沙發出的聲音,聽起來對方應該不止一個盜賊,這下確實有些棘手了。
突然,腦後一陣寒意襲來,張夢琪立即揚起左手的盾牌反手向身後砸去。
“嘭!”的一聲,命中,匕首與盾牌接觸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殺!”那盜賊氣急敗壞的喊叫罵道。
盾牌擋住身後偷襲的同時,張夢琪右手揮動長槍猛然向身前橫掃出一記扇面攻擊,“噗噗噗!”指間傳來槍尖劃破皮甲的熟悉感覺,至少有三名盜賊被掃中。
同時,左肋一陣刺痛,再次中招,對方的匕首上依然塗抹著致盲的毒素,失明的倒計時重新計算。
失明狀態下視線完全失去,連續中了兩名盜賊的偷襲之後,而且要命的是現在連喝紅藥的機會都沒有。
張夢琪手中的長槍電轉,猛的向左側橫掃出,只聽一聲慘叫,知道對方其中一名盜賊死了,而且另外四人的淬毒技能已經用過。現階段的盜賊技能並不豐富,淬毒不能用,就只剩下一個悶棍。悶棍是必須要從正面發起攻擊的,只要守住正前方就有機會熬到失明狀態消失,形勢開始有利。
下一刻,兩柄匕首一左一右夾著風聲從耳邊劃過,立即警覺,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這樣的攻擊暫時還不能致命,如果不能實現連續控制的話,能夠成功殺宕機會很小。
這兩人的攻擊十有八九隻是為了擾亂視聽,沒有理會左右兩側的攻擊,奪命槍迅速向身前橫掃出去,連續兩聲悶響,另兩名盜賊果斷中招。
張夢琪的眼前一亮終於恢復視覺。
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四名盜賊同時灑出熒光粉進入強隱狀態。對著其中一名盜賊消失的方向一通突刺,結果並沒能把他從虛空中找出來,估計四人已經遠遁了。
不過,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會離開太遠,等到幾個重要的技能結束,還有可能再次發動偷襲。
張夢琪躲避著怪物的仇恨,繼續向荒漠深處前進,很快身後便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這次來的是身手敏捷的弓箭手,一共有三個人,戰皇殿箭皇、戰皇殿羽兒,還有一個是老朋友絕世天火。
想不到絕世的老大被送進監獄之後,絕世天火竟然跟戰皇殿的人混在了一起。這下可好,兩大仇家最終成了一家人,這仇恐怕是永遠也不可能化解了。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絕世天火咬牙切齒道:“夢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絕世天火現在絕對有這樣的底氣,因為他們絕不可能只有三個人,剛才那四個盜賊一定就在附近,或許還有更多的盜賊也不一定。
被三個弓箭手纏住,而且虛空中不知道還有多少盜賊盯著,這樣真的很麻煩,一直麻煩不斷。
張夢琪左顧右盼然後舉起雙手說:“各位,我投降行不行?”
絕世天火怒道:“投降也一樣要死,害我們老大坐牢,我現在恨不得喝你的血。”
張夢琪說:“那不是我害的,事實上即使我不去,他那個胖男人也一樣會打電話報警。”
說話間,張夢琪突然轉身冰封連刺出手,一個猥瑣的身影慘嚎著從空中被打出來,直接被秒殺。就勢一個翻滾離開原地,只見剛才立足的地方三道紅光閃現,接著三支羽箭斜插在沙地上,翎羽猶自輕輕搖晃。
張夢琪挺著長槍合身撲向一個灑出熒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