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離氣得發笑,“滾你丫的烏龜,這我閨女,別亂說話知道不!”
劉鵬飛說,“是小朋友啊,我沒說錯啊。哥幾個給評評理,我錯還是他錯。”
一群人瘋喊,“他錯!”
他們叫著嚷著上前來,拐脖子的拐脖子,搓臉的搓臉,揉頭髮的揉頭髮,甚至還有捏腰捏臀的。
場面真不是普通的火熱。
都是快三十的人,什麼成人玩意兒沒見識過,其中好些個都是從前校籃球隊的,混得熟,這會兒即使當著女士或另一半的面,也沒什麼葷素可忌諱的,當即就滾成了一團。
然後就聽到人群裡,吳繼宗大聲喊,“唐呆子,躲哪兒去了,你戀的那棵草來了,還不出來見面吶,害羞還是怎麼的!”
話剛說完,楊鑫就罵了回去,“滾!離離是我家阿澤的。幹唐呆子什麼事?不給不給!”
張蕊起鬨,“誰說離離是阿澤的,小班花就頭一個不準!”
一群從前籃球隊的人帶頭笑開了,“那小班花究竟相中了哪個啊?是阿澤,還是我們離離,還是兩個都要啊哈哈~”
於是話題的主角人物就被推了出來,被推到一塊兒,要親要親的,瘋得完全沒樣子。
紹曉西安安靜靜坐著吃菜,她已經懶得去管正在被人起鬨的紹離了。
吃到一半,楊鑫說,“聽說隔壁省中的人也在聚會啊。”
鄧凱說,“那肯定有人包場了吧?”
劉鵬飛說,“廢話,省中出來的,怎麼也不能混成我們這樣一窮二白吧。那可都是精英里頭的精英。”
張蕊說,“這話算你說對了烏龜,剛剛我就看見好幾號人物了,都是經常上我們雜誌的。”
她報了幾個人名,所有人聽得都砸舌。
這麼吃到一半,包廂門就被推開了。
五六個明顯穿著不俗的男人,三三兩兩地走進來。
後面跟著推著餐盤的服務生。
所有人都停下吃飯看過去,像是不怎麼搞得清楚狀況。
然後就聽到紹曉西喊,“叔叔。”
她看到李佑了。
紹離當然也看到了。
張蕊驚呼,“李先生,原來你是省中畢業的。”
她是認識李佑的,其他人除了陳澤就未必了。
李佑點點頭,不動聲色朝紹離跟紹曉西走了過去。
來人中領頭那個笑著說,“來來來,難得今天大家趕一塊兒辦聚會,也是緣分了,一塊兒喝一杯吧各位,畢竟在座裡面也有我們家──”
李佑說,“沈勻。”
沈勻說,“對,廢話不多說,為這金玉良緣,為今天這好日子,都幹了。”
然後一個個紆尊降貴地跟紹離他們敬酒過去,敬到紹離那兒,沈勻回過頭去,笑得一臉燦爛,問正在敬酒的另外幾個人,“你們說,這個得用什麼酒,喝幾杯才行啊?”
戴眼鏡,打扮得挺潮流的俊雅男人說,“都說了是金玉良緣,太普通的說得過去?”看了眼李佑杯子裡的酒,“喝紅的吧,紅色喜慶。”
來人中的好幾個都笑了。
紹離皮笑肉不笑地笑笑,心想滾你媽的喜慶,你當是在搞婚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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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聽到李佑說,“那就紅的。”
沈勻心領神會地揚揚眉毛,讓服務生給紹離把酒滿上,笑著舉起來,說,“別的不多說,我先幹為盡,祝願以後都和和美美的啊。”
紹離皺著眉頭,他覺得這話聽著真不是普通的彆扭。
他湊到李佑那邊問,“這人怎麼回事?”
李佑說,“沒事,喝吧,他一直都這樣。”
紹離就把酒喝了。
接著又斷斷續續有人過來敬酒,你來我往的,倒很有了點校際聯誼的感覺。
李佑他們幾個說著話的時候,張蕊跟紹離說,“李先生真是你小舅子?”
紹離邊吃菜邊說,“嗯。”
張蕊說;“你確定沒懵我?”
紹離說,“我懵你幹嘛。”
張蕊說,“……你知道他什麼身家吧?”
紹離說,“傻了你,我可能連這都不知道。”
他說得既像在開玩笑,又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確切說,他從來就不是個能正經說話做事的人。
張蕊嘆了口氣,無語了
正好劉鵬飛那夥人,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