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心計。”白衣男人望著少年模樣的斷腸童子,面上的笑容越發深了,“你已經成功了,為什麼還不過來取我的人頭?”
斷腸童子笑臉一僵,眼中警戒十足。
“你為何又不動?就算你一步不走,七步斷腸紅的毒性在半柱香之後仍然會發作,我等你斷了氣,再取你人頭也不遲。”
“你也算小心。”白衣男人仍是笑著,“那如果半柱香後,我仍未死,你又待如何?”
“不可能!”斷腸童子大聲道,儘管知道白衣劍卿天生一張笑面,他仍是被這份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的笑容給弄得七下八下,全無把握。
白衣男人又道:“世上哪有什麼不可能的事,便如我當初又怎會想到……唉,韋十三,你現在不動手,就會錯失唯一能殺我的機會。”
斷腸童子哼了一聲,道:“你想騙我過去好殺了我給你墊背,我不會上當的。”說著,他乾脆坐在了地上,擺明是要等白衣劍卿毒發身亡。
白衣男人也不再說話,閉上了雙眼,靜靜地等半柱香的時間過去。
“你還不死!”時間一到,斷腸童子立刻站起來,大聲喝道。
白衣男人驀地睜眼,雙目中寒芒一閃,道:“自是不死。”
斷腸童子見他應聲,當即嚇得魂飛魄散,轉身便飛竄出去,但是已經遲了,只見白影一閃,白衣劍卿倏地出現在他背後,一掌拍出,斷腸童子噴出一口血,倒在地上,當場斷氣。
“你太膽小了,才給了我足夠的時間解毒,很可惜,三年來,你是第三十四個因為沒有殺得了我而死在我手上的人,唉……”
隨著一聲輕嘆,白色的身影轉瞬消失在樹林中。
02
三十里外,就是白家莊。
白衣劍卿趕回白家莊的時候,剛過丑時,他沒有驚醒任何人,悄無聲息地摸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間比柴房好不了多少的破舊小屋,夜風從破落處吹進來,將小屋裡吹得一片陰冷。不想點燈,但他還有傷口需要處理,剛摸到桌上的油燈,驀地,一股大力從身後傳來,反應不及的白衣劍卿,被拋到了床上,簡陋的木板床因而發出了吱嘎的抗議聲。
汝郎!
在被抓住拋起的那一刻,白衣劍卿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誰,放棄了抵抗,他緩緩閉上了雙目,等待著又一次預料中的折磨。三年了,時間沒有改變任何東西,他的犧牲,他的隱忍,他的所有努力,沒有在白赤宮的心裡激起半分漣漪。
也許是他錯了,不該強求不可能的感情,但是,這段孽情糾纏了三年多,他已泥足深陷,無力自拔。
黑暗中,突然響起了衣服撕裂的聲音。即使已經放棄了抵抗,白衣劍卿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響,仍然不由自主地想要起身,卻只來得及喘息一聲,就已經被按住了胸口。身體被用力撞倒在木板床上,發出巨大的響聲。撕裂的衣服無序地散落到地上,面板接觸到空氣中的冰冷,他感到一陣沁骨的寒意直入心底。
想不到過了三年,白赤宮對自己還是這麼粗魯暴力。或許是因為自己向來比常人更堅韌的忍耐力吧。
白衣劍卿露出一絲在漆黑的光線下看不分明的苦笑,下腹的劇痛讓他忍不住按了按傷口,幾乎是在同時,一隻手肆無忌憚地摸索他兩腿之間的密|穴所在。所遇到的一切阻礙都被紛紛撕碎,寂靜中只聽到衣帛碎裂的聲響。雖然不能看到,但是他也能想象到下半身衣衫襤褸的情狀。
當白赤宮的手指就那樣直刺入他的甬道時,一直強忍著痛楚的白衣劍卿感到傷處再度被撐開撕裂,不由發出一聲喘息般的低吟。
這一聲低吟彷彿令白赤宮得到了更大的快感,黑暗中他如同天籟一般的輕笑讓白衣劍卿渾身一顫。沒有任何輕憐蜜愛的諷笑,讓他從心臟到骨髓都似乎深深感受到了那絲冷意。
手指沒有做過多的前戲,似乎進入只是為了試探密|穴的深淺,很快地退出後,性器猛然進入了他的身體。
瞬間內|穴充斥著脹痛感讓他腦海中忽然一白,再也不能思考,幾乎渾身的經脈也似乎在一瞬間收縮痙攣,他不由在床上無力地扭動著。
白赤宮絲毫沒有看到他彷彿垂死的表情,抬起他的大腿往他的胸前用力壓下去。
三年的交媾,即使是在黑暗中,白赤宮對白衣劍卿的身體也十分熟悉,幾乎不怎麼費事地摸到了重點處。腰間一挺,隨即猛烈而毫不憐惜地穿刺抽出,連帶著白衣劍卿清瘦的身體也像狂濤中顛簸的扁舟一葉。
喘聲交織中,白衣劍卿感到白赤宮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