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些蘑菇,還有幾塊緞子,一罈酒,卻獨獨沒有送三叔家,什麼都沒送,連年夜飯也沒請他們吃。
唐妙意思,有時候自己家白眼狼更難喂,那不如不喂。出於親情一次次忍讓已經成為過去式,如今就是想分便分,想打便打,她絕對奉陪到底,一絲都不退讓。而唐文汕家又不一樣,他們總歸是外人,只要自己家好起來,他們就沒有鬧騰資本,只能跟著後面求得提攜。況且唐文汕家跟他們近了,三嬸和三叔才更加孤立眼熱。聽三兒媳婦說,王氏天天跟二小媳婦抱怨哭訴,夜夜睡不著覺。
奶奶因為二叔事情跟母親鬧過之後,兩人感情才真親密起來,幾個姑姑看著都眼熱,羨慕她們感情好。老唐頭如今也沒了心事兒,卻也閒不住,每日都去菜園子跟胡大幾個忙活,給他們提提意見,幫幫忙。
唐妙覺得這樣境況,她和二姐可以放心出嫁。二嬸能吵架,嘴巴又快,要是真打起來,也比三嬸厲害,如果能收伏她,以後自然可以幫襯奶奶和母親,這是好事兒。
所以唐妙建議二嬸把還沒出閣那個女兒接回來,到時候找一門好親事。唐妙把話跟二嬸挑明瞭說,“妹妹如今找婆家,自然不像從前,由著人家挑我們。如今也算是我們挑人家。可你們也要自己把握好分寸,不要太高。人家如今是衝著大哥面子,若是到時候真要有個變故,人家自然也不會再善待門第比他們低媳婦。所以說到底還是家世平一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