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眼像是要吃了我一樣說:“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這件事情你要儘快實施,就明天好了,我會想辦法將柳相那個老東西引出去,到時候就看你的了,不過你也要徵求一下柳侄女的想法,不要死腦筋。”
這就像一個大人在教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去做壞事一樣,我被他這麼一教唆,心裡確實有這種打算,但是否敢去做,還不得而知。
“另外,我方才通知了茅山,要準備跟他們幹一仗的打算。老東西也在,他會全力支援你,讓你放心大膽的做,不要怕,誰敢欺負咱,咱就弄死他,對了,你能聯絡到神胎嗎?能聯絡到就一起弄過來,這件事情不是那麼好善了的。”
正說著呢,我電話就響了,是復盈打來的,我接了之後,就聽復盈說:“小子,暫時不要跟全真起衝突,不管多大的事情,都先放一放。我現在忙著呢,沒有時間過去,就這樣啊,記住別聽德子的。”
我把電話丟到一旁,老孫就急忙問我:“是誰打來的,是不是老東西?你別聽他的,這老貨根本不顧的幸福,要相信他,你這輩子都娶不到老婆了。”
我沒有理他,反而躺倒在床上,心中不知有從何而來的煩躁。本以為有復盈老道來替我撐腰,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現在看來複盈老道根本就不會來了,那我還有什麼希望?
老孫的名頭肯定是不好使了,之前都罵成那個樣子,徹底撕破了臉皮。再者這裡是全真大本營,高手成群結隊,我們如果動手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
這樣一來,我們哪裡還有機會,我更沒有了希望。
老孫恨鐵不成鋼指著我罵道:“你這臭小子,活該找不到媳婦,這點困難都給你難住了?你看看我,就算面臨著死亡,我都沒有放棄,你一個年輕人,還不如我這個老頭子?”
他看我沒有搭理,兀自搖了搖頭說:“算了算了,反正這也不是我的事情,我老孫閒吃蘿蔔淡操心,熱臉貼了冷屁股,你愛咋咋滴,我不管了。”
他摔門而去,我心裡更多無奈與苦澀,這結果是我想要的嗎?為什麼我這麼沒用,遇到困難只會多愁善感而不想辦法去解決,真如老孫說的那樣,活該,都是他媽的活該。
幾乎一夜無眠,早上六點一過,我就從床上爬起來,朝柳夢琪的小區走去,到了門口,一個安保攔住了我,問我要小區內的身份卡。
我看了他一眼,說沒有,然後繞開他繼續朝裡面走去。
“先生,請將證件拿出來。”那人楞了一下,然後猛地大喊,我依舊沒有理他,沉著臉朝裡走。
那人快不走過來,一下抓住我的肩膀,厲喝道:“我說的話難道你聽不到嗎?請出示證件,否則就離開這裡,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被他拉住,心情很不爽,身子猛地一蹲,讓他撲空搭在我肩膀上,背上一用力,就像將他來個翻背摔,誰知我卻小覷了他,雖然被我扛起,但他還是極快的反應,抓住了我的肩膀,死死的墜著自己。
“你。。。快來人,這有恐怖分子。”那人瞪著我面色漲紅艱難的喊道。
草,我怎麼就成恐怖份子了,真是找抽型的,手掌握住他的收,就那麼一擰,他慘嚎一聲,摔倒在地,我不去看他徑直向裡面走去。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很老套的那一幕:“站住,再往前我們就不客氣了。”
我一聽,不僅不停下來,反而腳下生風,蹭蹭的向柳夢琪所在樓層跑去。於是這小區裡就上演了一幕真實版的速度與激情,我再前門狂奔,後面安保再追,他們的人數,從之前的四五個,現在已經變成十幾個。
現在就算我要停下來也不可能了,如果四五個的話,我還能鬥一鬥,但十幾個就沒招了。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啊。
我連電梯都沒敢坐,直接衝到五層,氣喘吁吁的按了按柳夢琪的門鈴。眼看著安保們都要追來了,房門咔嚓一下開了。
我看著眼前的柳相,當時就怔住了,雖然也想過會是他來開門,但兩個小輩在家,總不能讓他幹這種事,可不想真的遇到他了,這老頭氣場太強,見到他的那一刻,連我方才想說的話,與一些最後的激情都一併給忘記了。
“就是他,別讓他跑了,分頭包抄。”安保人員在那邊大喊,柳相目露詫異,掃了一眼緩緩逼近的安保,對我說:“你來做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能不能讓我進去再說,您看外面…。”
他點了點頭說:“可以,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是來探討交流道法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