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明珠將一切都說完,房遺愛才裝作不在意道:“你說你有了一個兒子?”
明珠到房遺愛懷中裝模作樣地打了一拳,嬌嗔道:“就知道你們男人會在意這種事情!”
房遺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明珠沒好氣道:“這孩子當然是你的兒子了!”
“我的兒子?”房遺愛這次是真的驚訝了,稍後面帶疑惑道:“可是,可是?”
明珠臉紅紅地介面道:“還記得我走的那一晚請你喝酒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了,怎麼了?”
“我在酒裡面偷偷下了藥,然後趁你睡著。”說到這,明珠是死活也不說下去了。
房遺愛盯著懷中的佳人一臉不可思議,敢情自己是被逆推了,還是被下了藥逆推,這和強姦有什麼區別?房遺愛一點都不懷疑明珠會騙自己,只要到時候將孩子抱過來一看什麼都知道了。
明珠臉色一陣慘白:“你臉色那麼難看,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當房遺愛知道明珠是他孩子的母親,心中的感情又深了一層,不自覺地到明珠的****上狠狠抓了一下,這是他往常懲罰高陽和孟離的手段。
明珠委屈地看向房遺愛,房遺愛颳了一下明珠的瓊鼻:“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話,我是在後悔啊!”
“後悔,後悔什麼?”
房遺愛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我恨我當初我為什麼不清醒呢,這可是你第一次,我連什麼感覺都沒有記住。”
明珠白了房遺愛一眼,雙手自然地環上房遺愛的脖子,吐氣幽蘭:“房將軍,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景?”
房遺愛一臉寧死不屈的表情:“明珠,我可是正經人。你可不要誣賴本將!”
“是嗎?”明珠輕輕抬動**,坐在一個火熱上,盯著房遺愛似笑非笑:“可妾身怎麼感覺將軍在打什麼壞主意呢?”
房遺愛看著俏眼含春的明珠,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這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房遺愛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近過女色,這一經明珠挑逗,呼吸頓時急促起來。雙手自然伸入明珠的衣衫中來回遊動起來,尤其是兩處高聳,更是被房遺愛重點光顧。
明珠的眼神也漸漸迷離,“房郎自打你那一次碰過我,妾身的身子再沒有人碰過,還望你憐惜。”
這一句話彷彿是一聲號角,讓房遺愛掀開戰鬥的序幕,直接吻上了明珠的唇。很快,衣衫散落各地,玉體橫陳躺在船艙內。
房遺愛仔細看了一遍佳人身體,分開雙腿,腰部一用力。這是房遺愛唯一的感受,很快房遺愛就被一陣又一陣快感包圍。
明珠也顯得極為亢奮,雙腿夠著房遺愛的腰,恨不得房遺愛每一次都是用盡全力衝擊。汗水在空中揮灑,呻吟聲在空中瀰漫。
一日後,船艙內終於開啟,房遺愛靠在船艙門口滿是苦笑,奶奶的,玩的太狠了,腿軟的站都站不住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一家人
色是刮骨刀啊,這一句話房遺愛現在才深有體會。
但是有時候明知不可為也要做啊,明知山有虎也要偏向虎山行。一個******脫光纏在你身上,問你行不行?是個男人都知道要怎麼做吧!敢這樣挑釁自己的女人一定要把她那啥服,不然男人尊嚴何在?
就這樣,在這一天一夜中房遺愛在痛並快樂中度過,這一天一夜就沒出過船艙啊,一直都在做,睡醒在做,吃飯在做,洗澡在做,房遺愛感覺自己把高句麗打下來都沒有這麼累!
幸虧房遺愛聰明提前派人通知程處默等人自己在這裡不回去,不然保不準程處默他們急成什麼樣。房遺愛本來想上甲板上吹吹海風,冷靜一下,但是雙腿就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只能老老實實地回來了。
剛剛躺下,明珠又纏到了房遺愛身上,富有彈性的高聳擠壓著房遺愛的胸膛,房遺愛低頭看去,玉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房遺愛十分正經道:“明珠,你能不能穿上衣服,整天不穿衣服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明珠故意用高聳再蹭蹭房遺愛:“是不是將軍怕了?”
房遺愛有些心虛道:“怕?我怎麼可能會怕?我是怕你受不了!”
說著說著,房遺愛到明珠**上拍了一巴掌,只感覺到臀浪一**向自己襲來。奶奶的,這真是一個小妖精。
其實明珠也是強弩之末了,雖然五年沒有被房遺愛碰過身子,對於那種事極為渴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