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姿妤清楚的看見牌底印著一個鮮紅的a!
不是吧?她的手真的這麼邪門?!
“哈!賀總,怎麼樣怎麼樣?”對面的同事催賀君麒。
賀君麒唇角一勾,“果然,女人的手氣可信不得!”
牌一攤開,讓姿妤大驚失色,“怎……怎麼會是一張紅桃八,明明就是……”
是a啊?!她看得可是一清二楚!
這傢伙竟然出千!而且,還是出這種讓自己輸的千!他是瘋了嗎?可是,他什麼時候把手上的牌給換走了?為什麼她坐在離他這麼近的位置上,她都沒有看出來。
“哈!賀總輸了!快!接受懲罰!”
“懲罰,懲罰!”
眾人開始起鬨。
賀君麒只邪——的笑著,將目光掃向側身的姿妤。
“喂!幫幫我……”邪惑的嗓音透著極致的又惑,在她耳邊低語。
姿妤只覺頭皮一陣發麻,連呼吸都有些不順,“賀君麒,你……你根本就在耍賴。”
賀君麒挑挑眉,“我這是體恤員工,大家明兒就得走了,我總不能在走之前還欺負他們吧?”
看吧?!多偉大的理由!
“那我可幫不了你!”姿妤一副高高掛起的姿態。
“現在這情況,可由不得你!這麼多人等著看好戲呢!”
他姓感的薄唇,噙著笑意,含住她水潤的紅唇。
唇瓣間,宛若一咬,便可溢位水珠來……
身後,早已陷入一片詭異的寧靜中!
眾人,皆瞠目看著眼前完全享受在這份懲罰中的兩個人……
“ok!”
埋在姿妤胸口的賀君麒終於拾起了頭來,——因子早已從他漆黑的煙潭中隱沒,他只笑著,散漫的挑挑眉,“一分鐘!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看著他唇角那抹邪惑的笑容,眾人半響都還有些回不過神來,顯然剛剛那動作即使那麼含蓄,卻已經讓他們大開了眼界!
姿妤面紅耳赤,氣極敗壞的要從他的身上退離開去,小手兒胡亂的扣著自己的襯衫紐扣,卻不料,一手被賀君麒扣住,“別慌……”
他淡淡的聲音至她的頭頂響起,卻如動人的琴絃一般,拂過她慌亂的心。
他輕輕撩開她的手,開始不慌不忙的替她扣紐扣,低聲安撫她,“放心,絕對不會讓你走光的!”
面對這樣一個妖孽級的人物,姿妤能放心才有鬼呢!
“我……我先出去透口氣……”
終於,姿妤扛不住眾人揶揄的目光,逃竄一般的離開了包廂房去。
姿妤前腳才走,賀君麒就追了出去。
此刻的她正站在酒吧門外的大街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熱氣,顯然,單純的她,完全還沒有從剛剛那的一幕中緩回神來。
好不容易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回頭再看一眼噪雜的酒吧,姿妤蹙了蹙眉,看來她去遊遊街或許都比在裡面待著舒暢。
街道被暈黃的路燈深深籠罩著,姿妤流走於這一片寂靜的光亮中……
褪了剛剛那份喧囂,剩下這份最簡單的寧靜,姿妤只覺連呼吸都變得順暢起來!
許是嚴冬的緣故,加上夜早已深,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偶爾會有車輛疾馳而過。
“簡姿妤!”
似有人在叫她。
錯愕的回頭,是賀君麒!
暖黃色的路燈篩落在他的身側,給他一貫冷峻的面龐平添幾分異樣的柔和。
他站在那裡,大手懶懶的插在西褲口袋中,領口下方的領帶早已被他扯得有幾分鬆散,散漫的掛在脖子上,明明是不修邊幅的裝扮,然而,從他身上表現出來的卻是那放蕩不羈的狂野以及桀驁!
這樣一個男人,他就那麼站在暈黃的燈光下,淡淡的笑著,卻已讓周遭所有的女人挪不開眼去!
那樣溫柔的眸子,那樣姓感的唇瓣,以及那似有似無的眩惑笑容……
姿妤徹底看痴了!
很久,忽而只覺嬌身一暖,一件偌大的黑色西服已經將她嬌小的身子緊緊裹住。
姿妤回神過來,賀君麒卻不知何時已近了她的身邊來,此刻的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唯一保暖的外套也已經裹在姿妤的身上。
姿妤作勢要將外套取下來,“你趕緊穿上,才穿一件襯衫,要被凍壞的!”
這傢伙身體會不會太好了,這嚴冬臘月的也只穿兩件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