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新年倒黴,約會非要選在這裡,估計他死都想不到這家酒吧其實是豪庭的產業。”
瞿城笑了笑,低頭看著手機不知道在擺弄什麼,“別為難那姑娘,戲演的差不多就收手,徐新年現在什麼情況?”
“還能什麼情況,等得不耐煩正一杯杯灌酒唄。剛才老李往他杯子裡放了興奮劑,他這會兒估計已經喝進肚子裡了。”
瞿城眯起眼睛,這時候終於抬起了頭,陰冷的勾起嘴角,“威士忌加興奮劑的滋味一定很刺激,再等一會兒我們就進去看好戲。”
正說著,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低頭一看,臉色當即柔和下來,乖乖的接起電話,那邊傳來徐辭年的聲音,“小兔崽子說想吃糖葫蘆,你一會兒回家記得給他買。”
瞿城失笑,完全沒了剛才凌厲的樣子,“這都九點多了還吃什麼糖葫蘆,讓他早點睡,別總想著吃。”
徐辭年在電話那頭輕聲笑了起來,窩窩唧唧喳喳的聲音也從聽筒裡傳來,“就要吃就要吃!”
“小兔崽子不樂意了,你不給他吃,他估計得唸叨你一晚上,你今兒來我這裡嗎?我煮了點首烏豬腳湯給你做夜宵,那天看你都有白頭髮了,得多補補。”
他在電話裡一邊說,一邊忙著掀鍋蓋嘗味道,窩窩聽到動靜一直“城城城城”叫個不停,瞿城心情大好,連眉眼都快笑彎了,“今晚有公事要忙,可能得回去的晚點,你跟窩窩先睡,到時候我進門直接去掀你的熱被窩。”
“滾,看你這點出息。”徐辭年忍不住笑著罵了一句,接著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低咳兩聲,“那什麼,你……別忙太晚,我就等到你十二點,否則你丫就別來了。”
說完他直接咔嚓撩了電話,瞿城忍不住笑出了聲,臉上原本的冷凝早就煙消雲散。
旁邊的阿四看他的臉變的如此迅速,心裡驚奇不已,之前提到徐新年的時候老大那表情恨不得殺之後快,現在被徐辭年一個電話就哄的服服帖帖,還真是神了。
“城哥,你就沒打算告訴徐哥這事兒嗎?畢竟徐新年是他的仇人,您這樣不聲不響的幫忙能討到什麼好處?”
“沒什麼可說的,如果告訴他上次車禍又是徐新年搞的鬼,他心裡肯定得難受,他以前那些仇怨就夠糟心的了,我何必給他添堵?更何況徐新年這次是衝我來的,辭年跟他的仇怨我不插手,但是那賤|人傷了他和窩窩,我就不能輕鬆饒了他!”
提到徐新年,瞿城的臉色又陰沉了下去,這時候助理小王已經打完電話回來了,他冷冷一笑,拍了拍阿四的肩膀,“叫張婷那邊的人停手,酒吧裡的其他幾組兄弟準備,好戲要開始了。”
坐在酒吧裡,徐新年只覺得頭暈目眩,全身發熱,聽到音響裡傳來的震耳欲聾的音樂,他覺得全身的汗毛都張開了,眼前五顏六色,根本控制不住腦袋裡興奮的神經,情不自禁的混入舞池。
四五杯烈性威士忌下肚,酒勁很快就上來了,他醉得東倒西歪,腦袋裡像是塞了一團漿糊,可是全身的血液卻在瘋狂地流動,這滋味就像是吃了搖|頭|丸一樣,讓他飄飄欲仙,跟著舞池裡群魔亂舞的小年輕放肆的搖擺自己的身體。
此刻他已經忘了張婷是誰,也忘了自己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只想瘋狂的搖擺尖叫,連帶著把長久憋在心裡的惡氣發洩出來。
就在他不停搖擺的時候,一個一直守在暗處的彪形大漢突然撞過來,手裡的酒杯順勢一翻,瞬間潑了徐新年一身酒。
“媽的!你他媽長沒長眼睛?”
徐新年頭暈目眩,暴躁的回頭瞪了他一眼,結果發現這人一身腱子肉,胳膊上全是紋身,脖子裡還掛著手指粗的金鍊子,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物。
“嘿,你怎麼說話的,我不小心撒了酒,可你他媽也不能罵人啊?”
那壯漢不樂意的推搡了徐新年幾下,他此時正在興奮頭上,神智也不清醒,湊上去一把扯住大漢的領子,“是你撞得我,現在還他媽撒了我一身酒,沒他媽讓你跪下給我舔乾淨就算不錯了,龜孫子!”
他全身的血液都無法控制的波動起來,像是因為這場衝突而躍躍欲試,恨不得讓他酣暢淋漓的大打一場。他這個反應正中下懷,那壯漢嗤笑一聲,拎起他的領子把人壓到跟前,“你個小賤|人敢罵你爺爺?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麼?!你不是讓我給你舔乾淨麼,成啊,我先把你扒光了教訓一頓再考慮一下!”
說著他伸手就撕破了徐新年的衣服,對著他上下其手,一副噁心做派。
徐新年雖然心腸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