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師一臉的豐富多彩,悻悻的瞧了韓毅一眼,道:“今野老師,能出來一下嗎?”
今野杏奈一臉歉意的向韓毅點了點頭,笑道:“你先坐一下。”
這一笑,千嬌百媚,那純淨的臉蛋,妖嬈的眼神,讓人無法拒絕,一擰纖細的腰肢,媚態橫生的向辦公室外面走去。
“那個學生是華夏人吧?真沒教養!”青年老師氣憤的道。
今野杏奈不悅的道:“倉木老師,請不要這麼說話。”
倉木老師怎能不生氣?被一個學生訓斥了一通也就算了,就當那是瘋狗叫,但是,看到今野杏奈竟然這麼護著一個學生,聯想起之前韓毅和今野杏奈單獨在辦公室裡面,兩人幾乎是挨著坐的,不由得狐疑起來。
那個小子長得偽娘似的,小白臉一個,難道今野這個*喜歡這種型別的?
倉木老師越想越是可疑,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怎麼了?你心疼了嗎?”倉木的語氣轉冷了。
今野杏奈一怔,俏麗無雙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羞惱,道:“倉木老師,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倉木心中又酸又疼,聲音的分貝頓時大了起來:“我怎麼了?我有說錯嗎?我追求你那麼久,你都不理不睬,今天卻跟一個學生鬼混在一起,你是要幹什麼!我們扶桑女人,怎麼可以跟華夏男人在一起?”
今野杏奈雖然和韓毅沒有發生什麼實質上的關係,但剛才那短暫的片刻曖昧,卻使得今野杏奈已經完全的投向了韓毅那一邊。
今野杏奈寒著臉,道:“華夏的男人怎麼了?你怎麼能有歧視別國人的心態呢!”
“華夏是一個愚昧落後的國家!而且他們的國民都很仇恨我們!今野老師,我奉勸你,最好是遠離華夏人,否則你會吃虧的!”
“放屁!”韓毅的聲音傳來,辦公室的門被猛的拉開了,韓毅鐵青著臉站在門口。
今野杏奈怯怯的道:“舒硯同學,你怎麼出來了?”
韓毅目露寒光,盯著倉木,道:“有人在詆譭華夏人,詆譭我的國家,我怎能不出來?”
韓毅冷冷的瞧著倉木,嘴裡迸出兩個字:“道歉!”
“什麼!八嘎,你叫我道歉?”倉木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有錯,的確,他是知道一些華夏的國情的,因為二戰的時候,扶桑軍隊對東三省的控制,對當時的首都金陵的“進入”,導致華夏人一直深恨扶桑人,絕大多數的扶桑人都對扶桑人不友好,即便是表面上沒有什麼,但骨子裡都是痛恨扶桑人的。
倉木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他小時候曾經在華夏留過學,倉木對華夏人,素來有優越感,特別是華夏臺彎人,當年一八九五年的時候,臺彎可是被扶桑統治過足足五十年的,當時,扶桑人只是把臺彎當做一個掠奪資源的場所,後來二戰爆發,扶桑人在華夏大陸的戰場上的壓力增大,於是為了提高臺彎人的積極性,退出了“皇民化運動”,把臺彎視作自己的領土,臺彎人只要服從,改用扶桑的姓氏和名字,就視作天皇的子民。在那樣的大環境下,不論韓毅是華夏這個曾被他們侵略過的國家的人,還是曾經被他們統治了五十年的國家的人,倉木又怎會低頭?
“你不肯道歉?”韓毅的眼神越發的冷厲。
倉木恨極了韓毅,自己追了都快兩年的女人,沒追到,還被一個外國人追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難道說錯了嗎?難道你們華夏人不仇恨我們扶桑人?”
“我們華夏人難道會無緣無故的仇恨扶桑?”
“我知道!是因為上個世紀的戰爭!你們華夏人不是應該知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嗎?國家弱小,被強國打,又有什麼奇怪的,華夏的唐朝被宋朝取代,難道你們恨宋朝?華夏的宋朝被元朝取代,難道你們恨元朝?成王敗寇的事而已!再說,都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有必要一直糾纏不放嗎?你們的國家都提倡兩國友好了,不是嗎?”
這個倉木竟然還知道一些華夏的歷史,知道唐宋元明清。
韓毅怒極而笑:“我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侵略了鄰國,竟然還不許別人仇恨你們!你說成王敗寇,你說弱國就該被強國侵略,那好,照你這個思路,我今天比你強,那我打你一頓,也是天經地義咯?”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韓毅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扇了過去,這一巴掌含恨出手,儘管沒有使用龍氣,儘管遏制了自己的怒氣值,卻依然力道十足,這一巴掌下去,頓時把倉木的臉打腫了,血從他嘴裡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