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日本法師協會壓制住,一直未能發起有效反擊,還能發生什麼變化?主席,我不想躲在後面,請讓我參加對高野山的進攻!我們第二支隊絕不會躲在後面,什麼都不做!”
“婷婷啊,我們只是來日本佔便宜的,不是參加什麼決死之戰的。生死對決,是他們日本法師協會與真言宗之間的事情!現在看起來一切順利,可以真言宗的實力,一直沒能發起有效反擊才是最大的問題!現在面臨生死關頭,無論真言宗內部出了什麼問題,他們都會暫時停下來,把注意力集中到外患上來!只有保住了真言宗,他們才有餘地去繼續內鬥!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真言宗肯定是在準備大的反攻措施。八葉枯木這個人我有些耳聞,那可不是一般的等閒人物,做事情來從不瞻前顧後,而且向來要麼不做,要做就一次性做絕。我懷疑,這老和尚可能也想要趁此機會解決掉日本法師協會這個心頭大患!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一旦我們開始進攻高野山,也就是八葉枯木發動佈置的開始!雙方誰贏誰輸還是五五之數。預留一條暢通的撤退通道,對於我們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們都是跟著我一起來到日本的,我希望自己還能把你們完好無損地帶回去!”
“是,主席,我明白了。”梁婷婷終於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
魚承世滿意地點了點頭,轉回對盧向北道:“你再明確一下這次進攻高野山的任務!”
“是!”盧向北上前一步,“本次進攻高野山,對日本法師協會的部隊主要給予遠端火力支援,一旦法師協會部隊攻入高野山,那麼我部的第一要務是找到真言宗開啟的通道和存貨倉庫,如果時間允許,儘可能透過通道與那邊達成新的協議,並得到開啟通道的方法!如果時間不允許,則破壞掉通道,並帶走真言宗的全部庫存!我們得不到,也絕不能讓日本法師協會得到!”
“說得好!”魚承世一拍沙發扶手,挺身站起,“本次行動最緊要的只一個字,那就是快!只有足夠快,才能搶在日本法師協會前面,才能完成任務。明天雍博文大天師會為你們帶路,他曾深入高野山內部,對主要地形通道極為了解。明天上午,我會讓他畫一副地形草圖,並對你們講解一下那裡的形勢!”
盧向北問:“明天行動時,需不需要派人專門保護一下雍大天師?”因為要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第三支隊,以及其他事宜,盧向北並沒有參加晚宴,對於雍博文的印象還一直停留在一個因為好運氣捉到四百多自然鬼而被魚承世選中捧起來的年輕人這個程度上。
魚承世笑了笑,搖頭道:“原本我是想請仲英帶人專門保護他,不過現在用不著了。這位雍大天師,可是比我們想像的要難看透的多啊。”說完轉頭對左手站著的一箇中年法師道:“仲英,你明天負責管住小魚兒和她那兩個小姐妹,不准她們跑出去搗蛋!如果事情有變,第一時間把她們帶到機場去!”
“是,主席!”名為仲英的中年法師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似乎應付那個令整個春城法師協會都頭痛不已的魚大小姐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那麼,這就解散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後兩天怕是得不到休息的時間了!”
魚承世又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便讓眾人回去休息。
套房中很快就冷清下來,魚大主席坐回到沙發上,掏出手機。
手機中有一條不久前剛剛接到的電子郵件,已經被開啟看過了,現在魚承世又重新開啟了這個郵件,一行行字跡滾過螢幕,“所謂天師北派系……”
屏慕瑩光閃動,映得魚承世臉色陰晴不定,突地發出一聲乾啞地笑,“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老雍這是你一手安排的嗎?老雍啊,你還真是到死都放不下啊!你已經搭上了自己一條命,還要把兒子這一輩子都搭進去嗎?”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前,猛得一把拉開窗簾,遙望夜空,久久無語。
遠隔上千米外的一座高樓頂端,一支高倍軍用望遠鏡清晰地映下了魚承世獨自迎窗望天的情形。
握著望遠鏡的眼鏡男沒有繼續看,放下望遠鏡,自牆圍上跳回到樓頂。即使在這個距離上,對於某些足夠靈敏的法師依然可以感覺到這個方向上投來的注視。魚承世這個術法軍火大亨倒底有些什麼本事,對於所有人都是個秘,眼鏡男不想打草驚蛇,出於謹慎考慮,放棄了繼續觀察,事實上他也觀察不到什麼。做為一個密宗高手,他有許許多多可以把酒店內部情況查得更清楚的法術,可是那個代表團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兒,把整個酒店遮蔽起來,什麼法術都無法探測到其中的詳細情形,尤其是代表團成員住著的兩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