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閒心來搜尋他們,但另一方面,他們攜帶的有限也到了底。
在缺乏其它排程食物手段的情況下,上杉家和村民們商量決定派出敢死隊前往城鎮偷運糧食出來。雖然鬼物們大肆殺戮人類,但對人類的糧食並不感興趣,因此超市或者其它地方還殘留著大量的食物,敢死隊的任務就是在鬼物發現前把這些糧食運回山裡。
最初的幾次還比較順利,後來隨著周邊儲備的糧食被搬空,敢死隊不得不跑到城鎮更深入的地方去尋找食物。也因此大大增加了被鬼物們發現地可能性。先後折損了三波敢死隊後,村民們不得不把剩餘的女人也編到敢死隊中去,而撫子便是作為上杉家的代表,被丈夫上杉一郎給塞到敢死隊裡面的。
雖然撫子不相信自己會做得比丈夫更好,但根深蒂固的教育讓她把對丈夫意志的尊重放在更前面,然後便隨著敢死隊潛入了城鎮。結果在超市地廢墟里遇到了眼前的三頭惡鬼。遇到惡鬼的時候,隊裡的十多名男子便立刻慘叫著四散逃亡,但他們地行動卻只讓惡鬼的殺戮進行得更加輕鬆,反倒是幾名被嚇得腿軟。在原地抖顫的女子倖存到最後,其中便包括撫子。
惡鬼們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子,把她們的身體當成孕育後代的苗床,撫子看著女伴們先後被惡鬼抓起來施暴,卻只留下自己不動,一時間感到無比恐懼。她聽說惡鬼們會對抓到的女子進行挑選,普通女子會在一次強暴後就扔到旁邊任其自生自滅。品質相對優良地女子才會被帶回巢穴,作為所有惡鬼用來繁殖後代的母體,而等待著那些女子的,則是到死以前都永不停止的折磨。
現在看來,她好像便被惡鬼選為了祭品的苗床。
撫子打心底裡冒出一股寒氣。因為婚禮途中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而此後情景又一直在混亂中顛簸,所以直到現在她也還沒有和丈夫一郎親熱過。與其讓清白的女兒身成為惡鬼們胯下地玩物,撫子更寧願一死以保貞潔,她的目光移到旁邊的廢墟上。碎石裡冒出一根斷裂地鋼筋,只要很小的速度,鋼筋鋒利的尖頭就能輕易刺穿她的身體。
而惡鬼們現在正熱衷品嚐手裡的女體,注意力暫時沒放到她的身上。
“一郎”
當決意一死地時候,撫子心裡湧出本能的恐懼,她閉上眼睛拼命祈禱著遠方的丈夫能夠奇蹟般的趕來救她。就算最後還是不得不迎來死亡。但只要能在臨死前感到一點關愛,撫子便墜入地獄道也無妨。
然而,在耳邊迴響的卻是女伴們恐懼的絕叫,以及惡鬼們越來越興奮的嘶吼聲。
撫子的心頓時沉入了冰冷的絕望中,她看著那根即將成為她墓碑的鋼筋,一咬牙跑了起來。
“啊,不好意思,那東西我想先借用一下,空手碰那些傢伙的東西實在太噁心”
耳邊冷不防響起陌生的聲音,同時一道黑影猶若風般掠過前面的廢墟,等撫子回過神來的時候,插在碎石當中的鋼筋已不知所終。結果,收勢不急的撫子一頭撞上了前面的牆壁,又立刻被彈了回來,頭昏眼花的坐倒在地。
“嘶啊!”
身後接連響起三頭惡鬼淒厲的慘叫聲,以及緊跟著什麼東西墜地時發出的悶響。
“什什麼”
撫子驚魂不定的回頭望去,只見三頭惡鬼都雙手抱著胯下,以某種奇妙的姿勢跪倒在地上,發出極盡悽慘的哀號。而在它們前面不遠處的地上,則各躺著一根棒狀的物體,正在混合著某種白色乳液的血泊中微微蠕動著。
“這這是”
“這個嘛,對付淫虐成性的妖魔,鐵門向來都是這樣制裁。”
淡淡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撫子茫然的轉頭望去,只見一陌生的青年正把三名嚇呆的女伴放到地上,而他的另一隻手上則拿著那根剛剛消失的鋼筋,黑色的惡鬼血正從鋼筋的前端一滴滴落到地上。
“雖然有時候確實很噁心。”奕豪看著遠處的三堆紅黑垢物,皺眉補充了一句。
天賦奇才的魔人雖然通曉三十多門語言,但畢竟沒有到過某座島國的經歷,而鐵門對日本的定義是“有朝一日必會討還血仇的物件”,也不可能讓子弟去學習仇敵語言的興趣,因此奕豪此刻說的自然是漢語。
“那那個,請問您是”
幾名女子都被嚇得神志不清,撫子代替她們結結巴巴地用日語向奕豪打招呼。
而就在這時候,那幾頭慘遭宮刑的惡鬼慢慢緩過氣來,夾著雙腿顫抖的站起來,向奕豪發出憤怒的咆哮聲。它們地眼中佈滿血絲。顫抖的獠牙摩擦出刺耳的聲響,一步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