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有的是池騁身邊的人,圍成一圈觀看這刺激的比賽。
眼鏡王蛇性情兇猛,動作靈活,毒性極強;蟒蛇身形粗壯,肌肉發達,力量驚人。兩種蛇廝鬥在一起,必是一場惡戰。
觀望了一陣之後,眼鏡王蛇先發起進攻,閃電一般的速度朝蟒蛇刺去,蟒蛇差點兒躲避不及,蛇身扭曲之後和眼鏡王蛇纏繞在一起,以體重挾制眼鏡王蛇,開始了翻滾摔打的過程。
郭城宇雙臂環胸,嘴裡叼著個菸頭,瞧得有滋有味的。
池騁一聲不吭,眼睛裡如一潭死水,看不出什麼情緒。
“哎呦,我操!”
池騁身後瞧熱鬧的某位詐唬一聲,蟒蛇遭襲了,讓眼鏡王蛇咬了一口,差點兒咬在七寸上。索性眼鏡王蛇牙齒短小,蟒蛇皮糙肉厚,體內又有抗毒血清,不至於瞬間毒死。蟒蛇被咬之後瞬間暴怒,瘋狂反撲,狠狠朝眼鏡王蛇咬了一口,致其椎骨節散架……
郭城宇的臉上依舊帶著陰晴不明的笑。
池騁不動聲色地把手伸進衣兜,裡面有隻小拇指粗細的寵物蛇,正扭著腰身撒嬌賣萌。觸碰到它冰涼的肉身,池騁心裡倍感舒坦。
☆、14願賭服輸。 (1671字)
激鬥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眼鏡王蛇擺脫蟒蛇纏繞之後,豎直身體,足足有一人多高,雙目散發著陰寒肅殺的精光,讓站在近處的幾個人不由的朝後撤了兩步。
郭城宇用他那含著血絲的吊梢眼朝一旁瞥去,池騁脖頸上青筋暴起,喉結聳動,目光如黑洞一樣地注視著池子中間,足見他此刻的緊張心情,郭城宇的嘴角浮現一絲獰笑。
蟒蛇已經第二次遭襲,這次被咬在腹部。
很明顯,毒液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蟒蛇的行動愈加遲緩,但它依舊死死擰著眼鏡王蛇,挾制著它的頭部,以免再次遭到它的毒咬。眼鏡王蛇也有點兒體力不支了,它盡力伸展自個的頸部,防止巨大的纏繞力造成的窒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蟒蛇的目光頹了。
眼鏡王蛇伺機從蟒蛇的纏繞中掙脫開來,頃刻間神采煥發。
郭城宇吹了聲口哨,那拔份兒的氣焰燎到了眉頭子。
“寶貝兒,再加把勁兒,乾死丫的。”
池騁也不惱,就那麼笑吟吟地瞧著郭城宇。
“合著你今兒是栽我的面兒來了?”
郭城宇把手搭上池騁的肩膀,一口吐沫淬在池騁的腳邊。
“瞧你這話說的,咱倆誰跟誰啊!”
鬧歸鬧,其實郭城宇心裡較勁著呢,他和池騁認識十多年,對他的脾氣特瞭解,這人只要一說客氣話,輸的準保是別人。鬥了這麼多年,郭城宇回回都輸,池騁也攤上一個沒臉沒皮的,屢敗屢戰,從不缺席。
倆人不約而同地把視線轉到了池子裡。
這會兒似乎勝敗已定,瞧熱鬧的那幾位都開始顛顛腿了,就等著眼鏡王蛇翻白眼了。哪想一晃神的工夫,那條帶死不拉活的蟒蛇迴光返照了,頃刻間暴動而起,兇猛地將眼鏡王蛇死死箍住,容不得半分掙扎。圍觀的人又攥起了拳頭,四周鴉雀無聲,眼鏡王蛇胸腔裡傳來的碎裂聲刺激著每個人的耳膜。
終於,眼鏡王蛇抽搐了幾下,不動彈了。
郭城宇只是略愣了片刻,就朝著池騁的方向拍了拍巴掌。
“得,今兒又輸了。”
池騁帶著毛邊兒的粗糙視線掃著郭城宇的臉,鼻腔裡發出沉沉的笑聲,“我看你是瞧我日子不好過吧?每個禮拜都往這送點兒東西。”
“可不麼!”郭城宇翹嘴點菸,“我誰也不惦記,就惦記你。”
池騁眯縫著眼睛盯著不遠處蟒蛇吞食眼鏡王蛇的過程,直到全部吞入肚中,才低沉著嗓子開口問道,“這回帶什麼來了?”
這話完全是明知故問,寒磣郭城宇的,倆人鬥之前就合計好了,輸的那個人把傍家兒給贏的人睡一次。
郭城宇給了李旺一個眼神,李旺去車裡把新勾搭的嫩模請了下來。
“這是池騁,比你大,叫池哥。”
嫩模是個北漂,帶著濃重的南方口音。
“磁(池)哥。”
池騁喉結處動了動,算是應了,郭城宇就站在他旁邊,池騁就把手伸到了嫩模的裙子底下,指甲一勾,絲襪裂到膝蓋彎兒。
“和郭子睡過了麼?”池騁問。
嫩模羞怯地瞧了郭城宇一眼。
郭城宇揚揚下巴,“實話實說,你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