滌。
除此之外,作坊裡也僱了附近的一個孤寡婆子每日在收工後來打掃,保持每日的整潔。雖然多了開支,但是寶茹不願意在食品安全上省錢。
寶茹自己按著規矩和鄭卓換上了那一套行頭,這才進了作坊裡頭——裡頭的女工們正認真做事,但是依舊看到了管事帶著兩個陌生人進來了。白案師傅師傅們倒是知道寶茹鄭卓,最初寶茹還給她們培訓過呢!只是後來寶茹也忙碌,就先教會花婆子王婆子,使她們兩個再去教別人就是了。
但是更多的女工並不知兩人身份,只是猜測管事這樣恭敬小心,那就自然只能是東家了。因此底下多了許多說話聲,全是議論的。
寶茹也不介意這些議論,只是看著這裡使用的是流水線一樣的分工協作的方式,大家各司其職,最後在包裝處見到了一盒或是一包的甜點之類的快速成了售賣的樣子。這樣的作坊,或許比許多現代的烘焙房要少了許多現代工具,但是效率不見得慢。
而這樣的作坊,是自己一點一滴籌劃起來的——雖然是在許多人的幫助下。但是這不能減少寶茹的成就感。這作坊裡的好些地方都留下了她的痕跡。譬如那烤餅乾的爐子,與現在外頭糕餅鋪子裡的烤爐就全然不同,是寶茹按著現代的樣式改的,更加適宜了。
等到女工們休息的時候——這也是寶茹的規定。這時候的華夏大地倒是很像工業革命的歐洲,大辦工廠。同時,一樣的‘資本家’做出了一樣的選擇,那就是剝削工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