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越發奇了,這可不是寶茹的作風,玉樓立刻道:“怎得這般憊懶,最近都是這副樣子,咱們說話你也不插嘴了,咱們議論你也不參加了,就是上課也時常出神。以前你那般厲害的,最近倒是這樣文靜起來了,大家竟是都不習慣了。”
周媺也關心道:“可不是有什麼難為的事兒?也可說出來。咱們幫著參詳,總歸比一個人較勁要強呢!”
白好娘卻道:“我看倒不像是你們想的有什麼難為的事兒!要我說,這分明是害了相思病喱!你們想想,這整日神思不屬的的樣子,她又沒病沒災的,也不曾聽說她家有什麼大事,方才課上是什麼曲子——那可是《團扇》!相思之苦能為誰知的《團扇》。這難道還能不是相思病?”
眾人一時被白好孃的說法說服了,只因她這一說實在太像了,於是都一改之前的擔心,反而俱是饒有趣味目光灼灼地看向寶茹。
寶茹一個人被群起而攻之,哪裡能抵擋她們這許多人——她也沒想到好娘能這般鐵口直斷,一下子就是正中紅心,她連否認的底氣都沒有。
愛姐最是踴躍,飯也不吃了,放下碗筷就從寶茹的背後掛住了她的脖子,大聲道:“快說快說!平日裡就你一個連個意思都沒得,竟像是沒開竅的樣子,只有你打趣別個的份兒,卻沒得咱們回敬的機會,這回可叫咱們捉住了!別想躲過去,咱們非得讓你一五一十的全都說出來!”
愛姐今歲也同她的青梅竹馬訂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