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才會姍姍來遲。這之中,寶茹算是長見識了。
這些真正的名動四方的姐兒平常這樣低下身段過,一桌一桌地請安問好,遇到個別為難的,讓斟酒佈菜,那也只能斟酒佈菜——然而這還算是好的,為難過也就算了。真正難堪的是另一種,那就是進來以後誰也不理她的,到了哪一桌,大家也只作看不見。
這樣的情況極少極少,只可能是這位姐兒開罪了在場哪一為極為有地位的太太,這太太發話了,不要給這個姐兒體面,那才會有這樣的‘冷暴力’。而且還不只是這樣的冷暴力,這還意味著原來可能投金花給這個姐兒的太太都要收手了。
至於開罪的理由,寶茹也知道。若這姐兒是湖州的,那隻怕就是十分佔了哪家府上的爺們,而且也不是一個‘乖巧’的。若不是湖州的,那隻怕就是這幾日把哪幾家的爺們迷得過分了,幾家聯合起來給她好看。
不過這些來選花仙的姐兒到底有限,穿插著來,並不耽擱這些夫人們做些別的。其中一個就是叫幾個唱的來取了——當然比不上今日外頭會有的表演,但是當作開胃小菜也不錯。不過大概是想到待會看的都是歌舞之類,這叫來解悶的大都是說上一兩段書就是了。
寶茹所在這一層讓幾位更有輩分的太太點了幾段書,開頭講了一回《穆桂英掛帥》,說書的寶茹還認得,自家也請過。第二個就不算認識了,說的是《隋唐演義》中的一段。說完以後受了各家賞賜,就來給各桌敬酒。
還不到寶茹這一桌,忽然聽到‘啪’的一聲,那說書的女先兒就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