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熱射線,飛行,冰凍呼吸等完全與魔法不同的超能力。
原來我就是卡爾!戰神卡爾就是我!
俯視著下方藍綠色的星球,原來艾澤拉斯和地球一樣的美麗啊。點點的記憶開始隨著光能的不斷湧入而復甦,卡爾閉上眼睛,開始憑著自已的本能的習慣,引導著光能在體內運轉,最終,流向自已的大腦……
鐺——!
鐺——!
鐺——!
宏亮的鐘聲在整個洛丹倫迴盪。
這是一個爽朗的天氣,讓廣場和街道上擠滿的人更加喜悅。這是上天也在為他們的王子殿下凱旋而讚賞。
聲聲不斷的鐘聲沒有停止的跡象。只有在某些重要的時刻,鐘聲才會不斷地在整個王城響起,昭示著某種大事的發生——皇家婚禮,繼承人誕生,國王的登基或葬禮,所有這些記錄著一個王國的歷程的重大事件。
而今天,鐘聲為英勇無畏的王子殿下而鳴響。
洛丹倫發生的可怕瘟疫一度讓人們感到恐慌,尤其是那些貴族。當阿爾薩斯被派來調查瘟疫的時候,沒有人覺得年輕的王子能夠處理好這樣棘手的事情。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至少在阿爾薩斯離開洛丹倫,前往寒冷的北極之地前就是如此。
甚至有傳聞阿爾薩斯為了阻止瘟疫的蔓延,無情地下令將整個斯坦索姆的人民屠殺一空。對於這樣的傳聞,有的人認為王子殿下做出了正確的決定,用一部分人的犧牲,換來更多人的安全,這樣做並沒有什麼錯。
相反,如烏瑟爾等聖光騎士和教徒們,則認為王子殿下不應該拋棄自已的臣民,更不應該將利刃指向手無寸鐵的平民。
然而,一切的爭執而議論。都在阿爾薩斯殺死了這場瘟疫的幕後主使——一個惡魔,恐懼魔王瑪爾加尼斯時戛然而止。不管王子殿下曾經做過什麼,但能夠不顧自已的危險,親自率領著部隊前往冰冷而充滿危險的諾森德,還一舉擊敗天災軍團,殺死它們的首領。一切的罪過在勝利面前都毫無底氣可言。
整個洛丹倫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或是為了王子殿下的勇敢和犧牲,或是為了慶幸自已的劫後餘生,久久壓抑的人民紛紛從房屋裡走到街道,歡慶王子殿下凱旋歸來。
阿爾薩斯穿著一件帶著兜帽的風衣,風衣將他散發著寒冷光芒的鎧甲遮住,漆黑的兜帽也罩住了他蒼白的頭髮和同樣慘白的臉。
他的部隊在城外駐紮,詭異地安靜讓城牆上觀望計程車兵不斷讚賞著王子殿下帶兵的嚴肅。跟在阿爾薩斯身後的是兩個高大計程車兵,帶著遮住整張臉的面罩,手上握著一柄比他們還要高的巨大長斧,他們和走在前面的王子殿下一樣沉默。
堅固的吊橋放了下來,阿爾薩斯大步跨過。對於子民的歡呼和鼓掌,阿爾薩斯充耳不聞,面無表情地向皇宮走去。人們似乎也沒有要求他們對這熱烈的歡迎作出反應。這裡也有歡迎的人群,不過不再是普通民眾,而是來自精靈、矮人、侏儒族的外交官、下等貴族和其他顯要。他們不但站滿了庭院,還擠滿了高處的瞭望室。
粉色、白色、紅色的玫瑰花瓣如雨般落向歸來的英雄。
阿爾薩斯安娜舉行婚禮的那一天,天空也是如此飄舞著各色的花瓣。花瓣落向燦爛的笑顏,她抬臉親吻他。
吉安娜……
阿爾薩斯停住腳步。伸出手攤了開來,一片如血液一樣鮮豔的花瓣飄落到手套上。他下意識地輕輕撫弄著它,花瓣的中心出現一道難看的斑痕,在他的愕然中迅速擴散,乾枯……最終變成黯淡的棕色。
阿爾薩斯最後撫弄了一下乾枯的花瓣,猛地甩手,扔掉這片死物,毅然走向前去。
“恍~砰!”恍然憶起。
他曾經幻想著與吉
王宮厚重的大門被阿爾薩斯猛地推開,重重地撞擊在石頭砌成的牆上,發出震耳的聲響。
大步走到王座大廳中央的雕刻上,陽光從穹頂灑落下來,照在阿爾薩斯的身上。被遮住了大半個腦袋的王子,對他的父王露出一個邪冷的微笑。
“沙~沙~沙……”
劍與鎧甲摩娑的聲音輕輕響起,阿爾薩斯將霜之哀傷拄在身前,緩緩地半跪下來。霜之哀傷的劍尖刺在銘刻著洛丹倫紋章的地板上,絲絲的寒氣從劍身上溢位,如淡淡的煙霧在他的身前縈繞。
“啊,我英勇無畏的兒子。”
泰瑞納斯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向阿爾薩斯張開雙臂。老國王看起來比之前更加蒼老,頭髮也幾乎全白了,眼神裡充滿了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