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只要時瑾心裡有一絲怨憤,一絲痛恨,一絲報復,就足夠燎原姜九笙和整個徐家了。
時瑾始終不言,蘇伏又道:“你為了她,把秦家都賠上了,最後呢,落了什麼下場,徐家無罪釋放,你卻一人為營。”她停頓,繼續,“檢察院已經準備好了起訴材料,走私、洗錢,還有殺人,你會被判死刑。”
他開口,音色冷極:“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她慢條斯理,像是一種引誘,徐徐圖之:“時瑾,”她說,“你敢不敢逃獄?”
時瑾沉默。
“跟我去金三角,我助你東山再起。”蘇伏的話,字字擲地有聲,“不要甘於平凡,不要被一個背棄你的女人絆住腳,你是天生的王。”
如果沒有姜九笙,她能想象,定會有個屬於時瑾的時代,那才是王的歸屬。
這世上,她蘇伏,只願意臣服於他一人。
月上西樓夜已深。
床頭,亮了一盞昏暗的暖燈,睡夢裡的人,似乎感知到了什麼,忽然睜開了眼。
“時瑾?”
她有點懵,像在做夢,伸手,想揉揉眼睛,然後手被抓住了,微涼微涼的,藉著燈光,她低頭就能看見白皙的手指,修長又漂亮,每一節骨節都恰到好處的精緻。
是時瑾的手。
他俯身,抱住她:“嗯,是我,我回來了。”
姜九笙笑,瞬間睡意全部消散了:“你怎麼回來了?”
他親吻她的臉,說:“我逃獄來了。”眼裡有淡淡的笑,溫柔又繾綣,呢喃著說,“沒見到我,怕你哭,我就來了。”
第二卷 342:笙笙反擊,蘇伏徹底玩完
“沒見到我,怕你哭,我就來了。”
姜九笙笑著伸手環上了時瑾的脖子:“可以待多久?”
他把她抱起來,在她背後墊了枕頭,掖好被子:“天亮前要回看守所。”
她往裡挪了一點,拉他坐在身邊:“我去看守所見你的時候,是不是蘇伏也找你了。”
“嗯。”時瑾說,“看守所裡有她的人,不方便在那裡見面,讓她知道我晾著你也好,她應該沒那麼容易信我。”
即便蘇伏向他丟擲了橄欖枝,也不代表她不會防備。
做事滴水不漏的人,通常,都會留好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