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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沒關係,我有很多錢。”

“……”

姜九笙V:他是圈外人,是一位很優秀的醫生。

附圖是一張手的照片。

大概因為是姜九笙第一次在微博上公開,圈中好友都送上了祝福,粉絲反響很熱烈,堅持不懈地把微博伺服器刷到爆,只求笙嫂正臉照。

當然,別說正臉照,側臉照姜九笙也沒發一張。

雨一直下,已是深夜,床頭燈昏昏沉沉,夜裡靜謐,聽得見窗外滴滴答答。

不知是不是因為挪了窩,姜九笙輾轉反側了很久依舊沒有入睡,她爬起來,摸到床頭櫃上的杯子,這才想起來,時瑾把她的安眠藥都沒收了。

她下床,披了件外套,出了房間。

客廳昏暗,陽臺的燈卻亮著,姜九笙沒有開燈,走過去,看見時瑾背身站在落地窗前,穿著灰黑色的睡衣,指間夾了一根菸,他大口大口地抽,地上的菸灰缸裡,全是菸頭。

是她的女士香菸。

她開了燈,喊他:“時瑾。”

時瑾回頭,怔了一下。

“我吵到你了?”他問,剛抽完煙的嗓音很沙啞。

姜九笙搖頭,走過去,把他手裡的煙抽走,皺著眉說:“別抽了。”

時瑾只是笑笑,把她外套的拉鍊拉好,說:“女士煙,沒什麼味兒。”

“你不是不抽菸嗎?”時瑾很高,她踮著腳仰頭,與他目光相對。

他便彎了彎腰,說:“心煩。”

姜九笙知道他在煩什麼。

她抖了抖菸灰,把那根他抽了一半的女士煙往自己嘴裡送。

時瑾抓著她的手,把煙搶過去:“今天已經抽過了。”然後蹲下,把煙捻滅了。

他每天都只讓她抽一根,管得很嚴,尤其是洗胃之後,更不讓她碰煙了。

她踮腳,在他下巴咬了一個印子:“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時瑾輕笑,從背後抱住她,往懷裡帶了帶,說:“我跟你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他說:“我不會上癮。”

香菸裡有尼古丁,抽多了哪能沒有癮。

姜九笙不解,回頭看他。

時瑾低頭,把下巴擱在她肩上:“以前在秦家的時候,什麼都試過,可能身體裡產生抗體了,戒斷反應會比正常人弱,不容易上癮。”他音色低啞,補充了一句,“除了你。”

他只對她有癮。

“秦家每個孩子都那樣嗎?”姜九笙轉過身來,看著時瑾的眼睛。

他搖頭,說不是:“若是不爭不搶,無碌無為,也能過得太平一點,可我不一樣。”

她安靜地看他,秋水剪瞳,眼裡是時瑾的影子。

他說:“我八歲的時候秦行就選中了我,我沒得選。”

因為,他拿槍殺人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

“幸好,”她縮到他懷裡,抱緊著,踮腳親了親被她咬在下巴上的牙印,“幸好你離開了秦家。”

離不離開又有什麼區別。

以前得活著,要不起道德與仁慈。

而現在,就只要她,什麼都扔得起。

他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看窗外夜色,聽風聲呼嘯,雨打窗臺,淅淅瀝瀝。

姜九笙抱著他,抬頭:“檢測結果還要幾天出來?”

“四天。”時瑾問她,“怕嗎?”

姜九笙搖頭,說不怕,可能因為他也在,並沒有所以為的那麼恐懼。

只是,他卻說:“笙笙,我怕。”

怕一冢孤墳,葬了他不要緊,可她不行,她還要拿著木吉他淡看這個世界的起起落落,不該沒於黃土白骨。

這四天,姜九笙哪也沒去,同時瑾在家窩了四天,也沒有做什麼具體的事,就是跟他黏在一起。

第五天的早上九點,肖逸的電話準時打過來。

“時醫生,檢測結果出來了。”

時瑾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陰性還是陽性?”

肖逸的話很簡短,只是幾秒鐘,時瑾聽完就掛了電話。

姜九笙坐在餐桌的另一頭,問了他一樣的問題:“陰性還是陽性?”

時瑾沒有開口,起身,走過去,彎腰釦住了她的腰,低頭,含住她的唇,發了狠地吻她。

舌頭纏著她的,恨不得吞噬下去,用力啃噬,然後把她的唇都咬破了,嚐到了血腥的味道,時瑾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