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清月庵住幾日,求求菩薩保佑。”
榮王妃整整臉色,溫聲說道:“那讓復禮送你去。”
“世子明兒還要去衙門,不必了,且我也想一個人靜靜。” 這話是阿漁看著沈克己說的,這是他最愛的一句話。
沈克己霎時變得不自在,不由自主地撇了撇視線。
話說到這份上了,榮王妃還能說什麼,只能說讓她路上小心。去的是清月庵不是齊國公府,她也就放心了,過上幾日,謝婉妤的氣就該消了,再讓兒子好生哄哄。
與他們道了別,阿漁坐進馬車,不著痕溜一眼母子倆,雖有些不自在,卻並無多少擔憂之色,可見在他們並不怎麼擔心她會說出去,對謝婉妤的痴心,他們倒是有把握的很。
阿漁呵了一聲。那個對沈克己痴心一片恨不得掏心窩子的謝婉妤死了,被你們活活逼死了。
晚上,阿漁一個人霸佔整張床,身心舒爽,和那種人睡在一張床上,哪怕不是一個被窩,也噁心的夠嗆。
阿漁舒舒服服睡了一覺,第二天,離開清月庵去了二十里外的煙霞山莊,謝家老祖宗真定大長公主就住在這散心,老太太年近七十,精神矍鑠。
前世,齊國公謝威通敵叛國,父子四人負隅頑抗當場伏誅的訊息傳回京城,驚聞噩耗的真定大長公主中風癱瘓,不過數日光景便撒手人寰。不然榮王府哪敢這麼過分。
見到孫女兒,真定大長公主很開心,不過馬上意識到這個時辰不對:“你打哪兒來的?”
阿漁垂了垂眼,輕輕道:“從清月庵來的。”
真定大長公主心裡一動,觀她神色有異,和顏悅色地說道:“遇上什麼事了,和祖母說說,興許祖母能給你出出主意,再不濟說出來,心裡會好受些。”
心裡大概有數,她這孫女諸事順心,唯獨一樁不順心——成婚七載一無所出。
阿漁突然紅了眼眶。
真定大長公主驚了驚,這丫頭向來要強:“誰讓你受委屈了,你說,祖母替你出氣。”
阿漁撲進真定大長公主懷裡。
真定大長公主心疼地摟著她,循循善誘。
半響,阿漁像是經過了一番劇烈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