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你別撩撥我。”過了幾秒,感受到李少宇那略有粗糙的手掌那灼人的溫度,女人終於伸手輕輕的抓住他的手,一陣輕嗔道。
李少宇停下來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嘴角勾起笑容,“以後再我面前別裝清冷。”
“知道了。”女人臉上的紅潮未退,說起話來有幾分嬌嗔的味道。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伸手指了指停在這輛蘭博基尼旁邊的賓利,“這輛車也是你們夏家的嗎,我看全場就你們兩個和其他黑色的車不搭調,不過少宇你還是更加張揚一點。”
大紅色的蘭博基尼,的確有那麼幾分風騷的味道。
李少宇轉頭看了看那輛純白的歐陸飛馳點了點,這一輛是夏如軒的車這他還是知道的。想到落在最後的夏如軒,李少宇又順著擋風玻璃望向那墓園的出口處,只見一張深色的傘有些迅捷的從那邊走過來徑自坐進了車裡。僅僅只有一個人。
原來只是司機。李少宇有些好奇的望著那出口,半個人影都沒有出現,奇怪這麼大的雨怎麼夏如軒還不出來。
“雨好像小了一些。”正發呆著,身旁的女人輕聲開口,李少宇回過神來其他好幾輛車已經緩緩開始駛離這片區域,雨雖然已然下得那麼磅礴,但卻已經沒有那種瞬間在車窗擋風玻璃上蒙上一層水霧的厚重感。
李少宇最後望了一眼,開動車子離開了城南公墓。腦海裡卻是一直在想著那個讓他怎麼都看不透的夏如軒。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讓自己真正的開始注意到他的存在李少宇真的記不太清楚了,但是李少宇只知道現在的夏如軒帶給他一種淡淡的鋒銳感。那個年輕人正在以一種迅速的姿態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起來。
這個夏氏的鋒芒實在是太盛了,盛到站在光芒邊緣的李少宇都能夠有著極高的讓人尊崇的身份。那麼像夏如軒這樣,算是夏氏真真正正太子爺的正牌少爺則更不用說。但他卻好像絲毫沒有想要坐享其成的態度,卻是仍然在一步一步的攀爬。
在李少宇看來這樣實在是一種可敬而又可畏的姿態。但李少宇從始至終都覺得,這個夏氏不那麼簡單,這個軒少爺同樣不會簡單。
……
墓園裡,夏如軒撐著雨傘平靜的一步一步走到那個站立在墓碑前的身影身邊,把傘往那人頭上稍稍靠了一點,沒有開口。
站在雨裡淋浴的是一個女人。說的具體一點,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雨水讓她身上的衣物完完全全緊身的貼在身上,勾勒出那讓人血脈賁張的曲線。
其實夏如軒在想這個時候,自己把傘擋在她頭頂的舉動沒什麼意義,她早就已經像落湯雞一樣被雨水淋了個透透徹徹——好在此時正值盛夏,溫度尚高,這樣頂多是身上黏黏的不舒服,倒也不至於有讓人無忍受的冷。不過在夏如軒看來這個動作僅僅只是表達淡淡的友善而已。
忽然落在自己身上的雨水少了很多,女人抬起頭看看是不是雨小了,抬起頭卻看到這樣撐在自己頭上的雨傘。
“謝謝。”她頓了那麼幾秒鐘,沒有說話,似乎是覺得繼續這麼下去不太好,索性開口道謝。只是至始至終她也沒有回過頭看一眼。
“嗯。”夏如軒淡淡的開口,望著那墓碑上面被雨水沖刷的字跡,剛看了幾眼他就不自覺的挑了挑眉毛。
這是一個英年早逝的年輕人,墓碑上顯示著這個男人在兩年前離世的時候不過二十三歲。墓碑上有一張年輕而英俊的男人,乾脆的板寸頭,氣質剽悍神色犀利,帶著充滿了男人味的笑容,“他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吧……”夏如軒的聲音很平靜。
“是,”女人沒有絲毫遲疑的開口道,“他一直都是……”剛開口說了一句話,她似乎覺得自己有些多言了,又或者是她覺得這個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即便她知道這種熟悉深藏在自己的腦海深處,甚至於一下子都無喚醒的熟悉。
所以原本一直沒有動作的她忽然轉過頭來望了一眼,望著夏如軒那輪廓分明稜角清晰的面容卻是有些愣神,“是你。”
“是啊,”夏如軒聳了聳肩,“要算起來,真是巧,”說著他笑了起來,“我不知道在這樣一個偌大的城市裡,兩個陌生人偶遇三次的機率有多少……當然,如果第一次在派出所那也算偶遇的話。”
這個美麗的女人正是夏如軒巧遇過兩次的警花,第一次在派出所裡,她一副霸王花的樣子;第二次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在鐘山北路,自己恰巧碰見了一場偷竊,幫她取回了她的東西。
聽了夏如軒的話女人挑了挑眉毛,腦海裡有關於這個男人的記憶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