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銘挪上來,用力在她嘴上一親,她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他嘶的抽了口氣,緩了一下,貼緊了她道:“想怎樣收拾就怎樣收拾吧。你……你只要高興點就好。”
花映月推開他,揹著他躺好:“當我是什麼呢?你說幾句話我就高興了?”
“那你怎麼才能開心?”
“不知道!”
“映月……”
“我困,還想睡。”
池銘從後面抱住了她:“我陪你。”
她情緒大起大落,又哭得眼睛紅腫,的確乏得很,很快就睡著了。池銘卻睡不著,他心裡百味雜陳,說不清是喜還是悲。
對花映月實施暴行的場景,他記憶猶新。他把她推倒在堅硬冰冷的水泥地上,撕扯她的衣服,殘暴粗魯的佔有她,在她身上發洩著憤怒,享受著報復的快意,除此之外,還有自己壓抑在心底,藏了許久的渴望。她的哭聲和哀求聲彷彿還在耳邊響,他記得很清楚,到後來她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大大的眼睛裡除了痛楚和傷心,還有驚愕,疑惑,似乎不敢相信他會對自己做這樣殘忍的事。
他留在她體內的種子發了芽,然後她在傷痛還未癒合的時候,又要鼓起勇氣去做掉那個本不該來的孩子……
她當時有多害怕?
那個時候的他又在幹什麼?對了,想起了,他才到美國,被困窘的生活逼得四處打工,被寂寞給籠罩,在心裡發誓要出人頭地回國整垮花家。可是他滿懷怨恨的時候,為什麼不想想她怎麼承受那樣的打擊……
他如果早知道這件事,又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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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10000+)【重要】
8
晚飯時間,池銘把花映月叫醒,問她都想吃什麼。
花映月睡意正濃就被叫醒了,半天沒回過神,池銘以為她還是不想吃東西,柔聲勸道:“我知道你胃口不好,但是你現在是一個人吃兩個人的飯,再怎麼說,也得吃一點,是不是?如果想吃酸的,點些醋溜的菜,怎麼樣?”
花映月終於清醒了,低低道:“不想吃油膩的腥的,別的隨便你吧。”
池銘親了親她:“真乖。”他打電話給了酒店,讓人送幾樣清淡爽口又營養的菜,又特意囑咐湯裡的油花必須撇乾淨。
菜很快送了過來,池銘給她盛了飯,又給她夾了一筷子素三鮮:“儘量多吃點,你看你這麼瘦,風吹吹就倒了的樣子,看得我擔心。嫵”
“你擔心?你不折騰死我就算好的了。”花映月的眼睛在睡了之後更加腫了,又酸又脹,說不出的難受,又不能用力揉,越揉越腫。
她漂亮的大眼睛被髮腫的上下眼皮擠成了眯眯眼,瞪人的時候一點氣勢也沒,池銘想笑,又強行忍住,哄她道:“我怎麼捨得亂折騰?是我不好,有時候我真的……真的沒法好好思考,但是,你相信,我是真不想犯渾。”
“真不想麼……誰信你。螫”
池銘賠笑:“乖,要不這樣吧,我努力忍,如果沒忍住,你先記在本子上,等我好了,一樣一樣的算賬,怎麼樣?”
“還能怎麼算你的賬?感覺不管怎樣都罰不痛你!”
“打我出氣?”
“你當我是潑婦,沒事就動手啊?再說這也不怎麼出氣,弄傷了我還得照顧你,被外人知道了,又要開始流傳荒誕的謠言了。”
“要不我找最好的設計師給你設計一套珠寶?”
“少拿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哄我!再說你現在可不缺錢,買幾樣珠寶就像人家買幾斤雞蛋一樣容易得很。”
“那給你什麼實在東西呢?衣服,吃的?”
“我能吃多少,能穿多少?”
池銘伸手夾了菜喂她:“所以,能吃的時候就吃,爭取早點把我吃窮。”
她憤憤的嚼著嘴裡的筍,嚥下之後說道:“你是有多沒用,賺的錢居然能被一個吃字給消耗完?”
“你多生幾個,然後一大群人來吃窮我,怎麼樣?”
花映月怒道:“想得美!我明兒就帶著孩子走,不管你了。”
池銘連忙起身走到她旁邊,抱著她肩膀道:“好映月,不要生氣了,你抱著孩子走了,萬一孩子想爸爸了怎麼辦呢?”
“不孝,居然敢想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壞東西。”
“我改,好不好?再說你想跑哪兒去?我們的飛機過幾個月就交貨了,到時候你跑哪兒我飛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