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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邵家的種,到時候對外說我只生了一個孩子。於是就讓個忠心的家人秦林生抱了你逃了出去。

後來岑毅他們幫著求情,太后也在旁邊幫著說話,說證據不足,不能服眾,會寒了許多將士的心。先皇才將抄斬改成了流放。聽到訊息,我們讓人四處尋找,都沒找到秦林生和你。沒奈何,只得去了北邊。”

“那、那我怎麼又被夏家人收養了?”夏正謙心裡已完全相信了,但心裡還有疑問。當然,這句問話不是問邵家人,而是自言自語。

畢竟夏老太爺對他不錯,甚至有時比對夏正慎和夏正浩還好。正因如此,他從未懷疑自己是夏老太爺親生子的真實性。

“或許是秦林生死了,將你託付給你養父。”老頭兒抹了抹眼淚,情緒慢慢平靜下來,“不管怎麼說,有玉佩在,你就是我邵玄霖的親兒子。”(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一章 信

舒氏不知邵家是什麼人,她也不關心。見宣平候老夫人這邊有客人要來,她吃過飯後,就要告辭離開。

宣平候老夫人也知道,夏衿對邵家的大恩,不是輕飄飄一聲“謝謝”就能報答的。邵家的人即便是回來了,也得先梳洗一番,然後帶上禮物,登門拜謝,才顯得尊重。以後更是要把夏家當親戚來往,方是正理。所以她也不挽留,讓蕭氏和岑子曼送舒氏到了大門口,跟夏正謙和夏祁匯合。

“娘,我送夏夫人和阿衿她們過去吧。”岑子曼捨不得跟夏衿分開,悄悄跟蕭氏耳語。

蕭氏瞪了她一眼,轉頭對舒氏笑道:“我們就不多送了。待明兒你們安頓好了,我們再去府上拜訪。”

目送夏家的馬車離開後,她才得空訓斥女兒:“你的親事,咱們兩家都議定了,只等擇吉日下聘禮。這時候你不說避避嫌,還跟著一起去夏家。你就不怕別人嚼舌根呀?”

岑子曼嘟了嘟嘴:“哪怕我什麼都不做,外面還不是有流言?阿衿在我這裡住那麼久,我都習慣跟她在一起了。她這一走,我心裡空落落的,一個人待著好沒意思。”

蕭氏瞅了瞅女兒,臉上似笑非笑:“要不快些把你嫁過去,以後你就跟她又住一個宅子了?”

岑子曼臉上飛起兩朵紅雲,跺著腳道:“啊呀,人家跟你說正經事,你幹嘛打趣人家!”說著轉身飛快地跑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蕭氏在後面慢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跟在她身後的趙嬤嬤湊趣地接話道:“也是姑娘選了個好人家,即便出嫁了,夫人也不用擔心。那夏家太太一看就是個極和善的;小姑子又跟姑娘好得跟親姐妹似的;夏公子也一表人才。性情溫和,對姑娘也極好。姑娘出了嫁,也必是跟在孃家差不多。”

這話蕭氏十分愛聽:“今天見到夏家夫婦,我就一直在心裡感慨曼姐兒是個有福氣的。彭家是個大家族,還是個書香門第,最是迂腐講規矩。曼姐兒的性子既直又憨,去了彭家。暗地裡還不知怎麼遭罪呢。夏家人口簡單。關係又和睦,再合適曼姐兒不過了。她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是啊是啊。那夏太太,說話柔聲細氣的。對我們下人都極和氣呢。有這樣的婆婆,姑娘只是多一個人疼愛而已……”這些管事嬤嬤們一路奉承著,陪著蕭氏進了二門。

菖蒲和薄荷是跟著舒氏一塊來的。不光她倆,連她們的家人也一塊來了。先前夏衿忙著跟父母說話。忙著陪母親跟宣平候老夫人見禮寒喧,直到上了馬車。才有空跟兩個丫鬟說話。

“姑娘,這是羅公子託奴婢給你帶的信。”菖蒲見車廂裡除了夏衿和薄荷,再沒別人,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塞給夏衿。

夏衿怔了一怔,這才接過信拆開來,將裡面的一張信紙展開。

“衿兒惠鑑:忽聞汝上京。晴天霹靂,如失魂矣。混沌幾日。終決定上邊關投軍。如吾勝歸,或能達成心願,與汝有再重聚日。望善自保重,至所盼禱。騫頓首於燈下。”

信寫得很短,寥寥幾語。裡面沒有情深似海,沒有海誓山盟。但夏衿卻讀出了羅騫於這十幾個字後隱藏的無奈。

他這封信寫在她上京後。那時候羅夫人已為他定下鄭家女。他作為已有未婚妻的男子,不能對她再傾吐相思,也不能跟她盟約,讓她等他歸來。所以只能寫這麼些話語,傳達深藏在他心底的意思。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慢慢地將信紙撕成幾條,再裝進信封裡,遞給菖蒲道:“一會兒把它燒了。”

菖蒲被她這一行為驚得目瞪口呆,口吃地道:“姑、姑娘,為、為什麼把它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