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把你這麼好玩的東西丟了挺可惜的,就拿來玩了。”
魏吉“啊”了一聲,“我什麼時候丟掉了?!”她投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想我的時候,就親親他哼。”她的腦梅中突然閃過凡末戲謔的笑臉,心裡一激靈,興奮地打了個響指,“有了!”
“什麼有了'”看著魏吉異常“詭異”的笑容,阿穆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一不留神那兩掛洧涕又“咻”地一下掉落到了嘴邊。
魏吉看了著阿穆,又朝他手中拿著的那個小雕像怒了努嘴,“快點親他”
“啊?”
“哎呀,別管那麼多,親他就是了,啃他也行。”魏吉裝出一副不耐煩的饃樣。阿穆見她講得一臉嚴肅,也不敢怠慢。緊緊地抿著嘴巴,鄭重地點了點頭,對著那個小雕像就是一通亂啃。魏吉看著那雕像上面又是口水,又是鼻涕,心裡不禁同情起了這個凡末。但,反正不管怎麼樣,既然那個傢伙說這樣有用,再怎麼著也得試一下了。
身後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把魏吉嚇了一大跳。她飛快地轉過身,卻見到凡末雙手抱胸,牙疼似地咂著嘴巴,亮若星辰的眼睛睨著阿穆手中的小雕像,半響後,又將眼光移到了魏吉的身上,氣呼呼地說道:“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魏吉心虛地笑了笑,“那個……你不是說親下麼?沒規定誰親的啥……”她側過頭,避開他悲憤欲絕的眼光,裝腔作勢地咳嗽了幾下,“其實,誰親都一樣對不對,等我出去以後,我幫你洗乾淨。”她偷眼看了看他,見他似乎還是投有消氣,趕緊又舉起手來,補充道,“我保證,一定一定洗得乾乾淨淨。”
“你……”凡末看著嬉皮笑臉的魏吉,無奈地嘆了口氣。突然一閃身,一下子便從阿穆的手中奪過了那個小雕像,撩起自己的袍角擦了擦,投好氣地說道:“你這麼待我,誰還會給你下次機會,這次以後,咱們誰也不欠誰!”他將小雕像很認真地放入自己的袋中,似乎對待一件很寶貴的東西。
魏吉暗地裡扁了扁嘴巴,嘀咕了一句:“真小氣。”
話音剛落,突然問惑覺手被凡末拉住,她驚訝地看著他,見他眉頭微皺。過了一會兒,他的身上突然問產生了一陣氣流,那氣流就像龍捲鳳一樣,先是慢慢旋轉,最後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魏吉惑覺自己的身上開始發燙,似乎從很高的地方摔下來一般,她張大了嘴巴發出了一聲極其尖利的叫聲……
迷迷糊糊中,突然腳下一實,聽見凡末喝了一聲:“到了。”魏吉睜開眼睛,發現三個人竟然已經回到了客棧。周圍的食客看到他們憑空出現,卻都是一臉的淡定,似乎早已經見慣不慣。
“哇—好厲害啊!”阿穆擦了擦鼻涕,一臉的興奮。
凡末不屑地笑了笑,定定地看著魏吉,微微搖頭嘆息道:“原本你還是有機會的,不過現在就難講了。”他作出一副很是惋惜的饃樣,橛起嘴唇,沉吟了半響,說道:“不過我想了想,還是應該再給你一次機會。”他從袋中掏出小雕像往她的手裡一塞,“下次再調皮,我可真收回去了哦。”說完嘿嘿一笑,一晃身又不見了人影……
魏吉正發愣,卻看見菊花掌櫃微微童碹自地跑了過來,“哎呦哎呦,小姐啊,你可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我的店就要被那幾個傢伙給拆了。”
“幾個傢伙'”魏吉沉吟了一下,“他們現在人呢'”
“還不是都找你去了,你竟跟著早上的那個呆花賊玩去了。”那菊花掌櫃說完,眼神中含了無限的深意地望了她一眼,似乎眼前的魏吉如淫娃蕩婦一般。
魏吉也懶得理會他,拖了阿穆直接朝樓上走去,上了幾圾樓梯,又回過頭朝掌櫃說道:“如呆他們回來,煩請告訴他們一聲,我在房中等他們。”
回到了房間,魏吉微微舒了口氣,今天有驚無險地一幕又在她的腦子中反覆地回放著。她呆呆地坐在床上,手中無意識地捏著凡末迭給她的小雕像,卻始終想不通天涯為何突然變臉將她關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請不要怪我!”
她蹙起了眉頭,天涯為什麼要說這句話'
“阿穆,你還記得不記得今天把你關起來的那個姐姐問了你什麼問題'”
正在吃東西的阿穆,暫時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斜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悶悶地說道:“嗯……她問我,我們回到鷹國來做什麼'還有……還有問我,是不是經過了黑色沙漠'還有……嗯……還有問……我不記得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又低下頭,將視線轉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