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出現劫獄的事情,看來詩家的人果然回來了。。
“沒有看到,不過聽暗衛說見到一個男子的身形與凌王身邊的公孫止很像。”殷洛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低低的開口,“我看此事不簡單,天府重地,若非熟悉地形之人,只怕連外圍的密林都難以闖過。”
“你和我到書房來。”殷離已然站直身軀,快速朝著門外的方向而去。
殷洛朝著雲若煙抱歉一笑,快速跟著殷離步入書房之內。
“抓到活口了麼?”殷離方才入得書房,低啞的嗓音已然冷冷的響起。
“沒有。”殷洛合上書房的大門,“阿離,我們的動作得加快了,若然詩家之人當真與殷秀牽扯上關係,此事對我們很是不利,與其等他們送上門來,還不如出動出擊,引蛇出洞。”
“你是說用詩家二老做誘餌。”殷離眉目幾乎蹙成一團,詩家倒臺,他之所以沒有動詩家二老,一來是因為君兒的緣故,二來確實也是為了詩家殘餘的勢力。大然說上。
“殷祁當初的說法雖然卑鄙卻是個好方法。”殷洛思索了片刻之後緩緩開口,“阿離,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了,父皇表面上說是詩家的事情全部交由你處理,可是這幾日在朝堂之上又加上了殷秀,而且詩家二老一直未行刑,父皇也沒有表示任何的意見,這不是很奇怪麼,我看父皇老是老了,可是心中的算計絕對不少。”
“父皇自然是向著秀的。”殷離淡淡的開口,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無論他做的有多好,父皇心中永遠都偏向一個殷秀。
“說不定父皇與詩家達成了什麼協議也不一定。”殷洛冷冷的開口,“否則詩家又怎麼會和殷秀牽扯上關係,而不是殷桓,論交情,殷桓與詩君翼幾乎是兄弟之交。”
“殷祁這些日子在做什麼?”殷離嗓音清冷了幾分。
“還不是細作的事情,我看殷祁似乎已經掌握了證據,後日在母后舉辦的宴席上便準備當眾拆穿詩豔色細作的身份。”殷洛低低一笑。“我們要不要幫上一把。”
“看情況行事,必要時可以給殷祁一些幫助,但是此事一定要牽扯上殷秀,我要讓他這一次再也翻不了身。”殷離冷聲說道,唇角微微揚起,盡是冰冷的淺笑。
“自然……我倒要看看父皇這一次如何縱容他這個為非作歹的好兒子。”殷洛冷笑道,“阿離,這一次定然不能讓殷秀再有機會逃脫,當著百官眾嬪妃的面,即便父皇有心袒護只怕也不行,只要殷秀出面維護詩豔色,只要坐實了詩豔色細作的身份,到時候殷秀落入你我的手中,不管這罪名是真還是假都會給他坐實了,這一次豈止是翻身,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我付出了這麼多,這一次誰也別想壞了我的大計。”殷離微眯了眉目,“凌王府有什麼動勁。”
“沒有,這幾日都不見殷秀和詩豔色二人出府。”殷洛低聲說道,“詩家這次倒是下了血本,竟然弄了個如此像詩君雅的人。”
“阿洛,給我盯著點殷秀,此事我總覺得不簡單。”殷離冷冷的開口。
“什麼意思?”殷洛有些不解的問道。
“詩家之人為何沒有來找太子妃,而且還故意弄了個和詩君雅很像的女子,莫不是他們已經知曉太子妃是假的,還是因為太子妃的背叛讓他們已經不相信太子妃了。”殷離何等心境,這個問題他思索了許久,卻一直想不到一個答案。
“我看是後者,阿離,你想想看,若然他們知曉,當初我們怎麼會得手,即便詩君雅再是受寵,做出那樣的事情,讓詩家死了這麼多的人,只怕詩家之人也必然不會再認這個女兒了。”殷洛低低的開口,“美人計這種計謀在哪裡都受用,至於為何會像詩君雅,說不定詩家之人覺得太子便喜歡太子妃那樣的女子。詩豔色若然與詩家牽扯上關係,她會像詩君雅一點也不奇怪。”
“總之我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殷祁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暫時還是不要插手,看清楚情況再說。”殷離思索了片刻之後緩緩的開口,他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究竟是哪裡又說不上來。
“阿離,這麼好的機會你莫不是要放棄不成。”殷洛有些焦急的說道。
“這個天下是我的誰也奪不走。”殷離冷冷的開口,他失了那個女子,失了他的心才換來權傾朝野的勢力,誰也別想奪走。
“殷秀的事情可以緩緩,但是詩家的事情一定要動手,在母后召見那日,我會託故不參與,到時候詩家的事情我來處理,殷秀的事情就交給你,至於要不要動手,由你自己決定。”殷洛低低的開口,“